他在回顾了近两个月的赛事录频后,敏锐的发现,这个cp并不是粉丝们的臆想,而是那个祈元洲确实想要抢走他守护了很久的宝贝。
梦中的他开始着急, 他来到隔壁学院寻到牧南溪, 向她表白。
梦中的牧南溪表现得与现实中几乎如出一辙,她睁大眼睛,说不可能,说就他平时的表现肯定不是她迟钝, 问他为什么不早说?
他看着她眼底有震惊,有无措,有羞涩。他心中一半失落,一半欣喜, 暗自说服自己:既然奶昔还会对他羞涩,那么就说明他还有希望。
表白的最后,她无措的对他说, 要好好想想。
他点头。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一梦惊醒, 郁一博急促喘息, 揉捏着又开始了固定频率胀痛的太阳穴, 看看时间,此时才凌晨四点。
起身拿起水杯,就着冰凉的温度,郁一博大口灌下,想起梦中的场景,他只觉后背粘腻冰凉一片,一时后怕不已。
梦中,不过只一晚上的时间,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真人秀没有再继续参加,连夜被人办理了转学,就连牧爷爷也被转院转走……一夜之间,所有应该和她联系密切的人,全部没了她的踪迹。
找不到,找不到,他到处都找不到……
那种仿若无根浮萍的恐慌和无助,直到醒来后,他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那是他从小一直守护到大的奶昔,他怎么能够弄丢她……
因为昨晚的失眠,牧南溪早晨难得的起晚了。
洗漱完毕,她刚刚推开房门,就看到餐桌上二哈早已摆好了早餐,正用保温罩保温着,牧爷爷已经端坐在客厅浏览起了新闻。
“爷爷。”牧南溪喜滋滋的上前抱住最近明显精神了不少的老人,扬起幸福的笑。
“嗳,”牧远看着小丫头还像小时候那样喜爱撒娇的模样,无奈的摩挲了两下她的头顶。
思及今天早晨在窗外看到的人影,他想了想还是说:“你和郁家那小子是不是吵架了?”
牧南溪身体一僵,迟疑的抬头,努力掩饰住眼底因为听到这个名字而引起的便扭和不自在:“爷爷你怎么会这样说?”
但牧爷爷却将她的不自然理解到了别的地方,规劝:“那孩子虽说聪明,但到底还带着些孩子心性,嘴硬心软。你们如果吵架了,也别闹得太狠。”
说完,他看着牧南溪一脸莫名,补充说:“今早五点多,我起床就看到他坐在咱家的门外,身上一层的寒露。二哈说,他从早晨四点多就已经坐在那里了。”
“啊?那……”牧南溪着急的跑到窗前往外望,窗户外却空无一人,“他人呢?”
“走了。我问他要不要进来坐会儿,他问我你是不是还没醒,就回去了。”
“回去了?”牧南溪心绪复杂,略缓了会儿,才想起今天他要参加第二轮海选赛,他昨天还将海选号发给了自己。
只不过她昨晚因为别扭和不知所措,所以一直到临睡前都没答应他是否会去观看。
所以他这是不放心,想来亲自叮嘱她别忘记去看?
一时间牧南溪的面色有些古怪: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竟是个这么较真的人。蓦然间,她昨晚因为失眠而对他生起的怒气,也开始烟消云散。
这样的他,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