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视,也总是面上平静不在乎,心里不知怎么美滋滋;
比如说,他明知道小矮子不喜欢收礼,却总喜欢打着他妈他奶的名义送,送完又总是和他埋怨小矮子迟钝,埋怨过后又继续打着花式的理由,送得乐此不疲;
比如说,他明知道小矮子的迟钝程度堪比星际的拿铁石,却又总喜欢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不愿意在计划外行差踏步一步,即使她对他心意有所误解和忽视,在计划表上的时间到来之前,都能一再容忍。
可以说,郁一博最近作出的最让他吃惊的事,就是突然表白,突然撩人,突然强势的和小矮子表达了他的存在感。
虽然他那做法好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狐狸,但行动间,却可以看到他们这个年龄段独有的朝气和不认输的闯劲。
而现在,冷荣摩挲下巴,他看着在游戏的全息场景中,气息越发内敛温和、仿佛一只无害的食草动物郁一博,情不自禁得咽了咽口水。
所以,他这是没在风暴中爆发,反而直接在风暴中变态了吗?
天啊,也不知道他面对这酝酿后的升级版风暴,还会不会有活路?!
游戏中,郁一博优雅得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看着人群中那位在他那两百年记忆中占据了不少戏份的少女,被镜片遮掩下的狭长狐狸眼中,波光暗沉。
此时因为游戏刚刚开始,所以凡是参赛的女选手,全都穿着细高跟和及膝小裙,男选手则全是紧身正装和窄头皮鞋的标配。
郁一博目光滑过那少女那双用树叶紧紧裹住的脚踝,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和嘲笑。
一个用各式各样的袜子武装了自己脚踝十几年的人,竟然还会在早知道这轮比赛规则的前提下,来参加这样一轮开局必须裸脚穿细高跟的游戏,真是自负到幼稚的可笑。
根据他前世的记忆,那少女脚踝上的蝶痣,因为是在她婴儿时期就被纹上去的,所以随着她躯体的成长,她脚踝上的蝶痣不仅已经比小奶昔的那枚大了几倍不止,就连形状都有了扭曲。
即使现在用树叶包得再紧又如何,哪怕在开局时她只露出来一秒,就已经露出她最大的马脚。
郁一博扯扯唇,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异色,噙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平静转身,离开了那些聚集在一起抱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