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确认,但我真的能感觉出一丢丢的相似感。”
冷荣:“这小子很傲嘛,看得我有些手痒。”
巩心宇:“我感觉,我应该和他气场不和,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郁一博:“需要我们拉他进入我们的小团体,好方便后期讨要觉醒血瓶吗?”
牧南溪:“不急不急,大家可以先看看他人品性格怎样再决定,咱们的五芒星哪能那么随便进人。”
巩心宇:“耶!赞!那就按照我原先订立的入团标准,初赛是我准备的题库里随机生成的一千道题,答不出来不许入团。”
时佳佳:“巩心宇你是魔鬼吗?就你那题的难度,没有人能入得了的!”
……
最后等几人一波讨论结束,郁一博才问道:“你对那个张琨了解多少?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牧南溪喝水的动作一顿,她想了想原著中对张琨的描述,再看看群里仍旧乐不可支、正在幸灾乐祸的时佳佳和巩心宇,迟疑道:“大概……就像是佳佳和心宇的结合体。”
直线思维x2!暴力x2!蠢萌x2!歪理x2!
郁一博和冷荣:“……”呵呵。
原以为他们的小团体中,巩心宇与时佳佳两个已经是拖后腿的极限,到底还是他们太年轻!
还有因为这些小打小闹而牵连的朋友……牧南溪心虚的看了眼身边斯文啃肉干的郁一博,决定再次大度的原谅这个死小孩总是欺负自己的嘴贱行为。
放下船票,牧南溪取过水杯一口气干完,才看向众人苦笑:“不用担心,这张船票应该并非单独针对我,而是它本身,就代表着死亡。”
众人大惊。
作为在场唯一的一位成年人,牧远最先发问:“奶昔,你的意思是不是,谁上这艘船谁就会死的意思吗?这艘星际客船未来会发生意外?”
冷荣也放弃了对镜臭美,追问:“不单独针对你,是说那位方医生对我们没有恶意?”
反倒是一向心思缜密的郁一博,这次的重点抓得有些歪:“能够感知到具象的死亡,奶昔你的感知力是不是又提升了?”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的脸上也带上了紧张。
感知力提升,代表着牧南溪血脉觉醒时间的再度提前。
在没寻到她血脉亲人的前提下,谁也无法保证牧南溪是否能够挺过去那长达数日的十数倍痛苦,虽可能会有惊喜,但伴随得更多的,却是危机。
轻者觉醒失败,重者甚至会死亡。
牧南溪眨了眨眼,面对大家的关心,心头一暖,刚要摇头,脑海中腾地一声,强势闪现一幅画面:十几位身穿防护服的蒙面人手持激光枪,面对着客船上的乘客无差别扫射。
人群中有老人、有孩子、有年轻的少年少女,也有正值壮年的青年夫妇。他们无一列外的蹲伏在地上,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恐、愤怒与绝望。
他们不想死,却又在直面死亡。
他们不满!他们愤怒!他们恐慌!
但面对扫射的激光,却看不到丁点生的希望。
血!到处都是血!
嫣红四溢!迸射飞溅!
惊呼、惨叫、求助!在耳畔嘶鸣!
绝望的情绪轰然炸裂,在她心头嚣张怒吼,肆意蔓延。
牧南溪攥着小拳头,紧紧按住因为“看到”刺激场面而急速跳动的心脏,无力的倒在身旁人身上,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