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而他指向右侧的手边,有一道半人高的小门。
这房间果然四处暗藏玄机!
温雅说,她是基督教徒,虽然不知哪儿不对,这天使像怎么看怎么诡异,忍不住上手观察,然后发现这灯虽固定地板上,却能转动。
“里面是出口吗?”黄卷毛目光炯炯,整个人精神了起来,“是节目后台吗?能出去了吗?!”
“貌似不是哈,”温雅尴尬地朝其他人投去求助的视线,“里面是个长走廊,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我就出来喊你们了。”
“你做的是对的,”男人朝她投去鼓励的微笑,“未知危险的情况下,不要贸然独自行动。”
潮牌男低骂一声“装逼”,推开挡路的啤酒肚大叔,朝里张望。他足足看了半分钟多才起身:“你们谁有灯吗?”
在场的人都是突然苏醒后在这的,别说灯了,手机都没有。
潮牌男四处打探一番,视线定在了壁炉那。
温雅顺着他视线望去,惊呼道:“你想什么呢?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潮牌男冷笑,“要不你给我找个灯来?”
温雅本是好意,潮牌男吃枪药的态度却难以沟通,索性不管他。
潮牌男小心翼翼的用火棍挑出一只粗大木柴,用沙发枕巾包了手拿。他真是运气好,这枝木柴的火苗缓缓在一端燃烧,勉强能当火把用。
在众人沉默的注视下,潮牌男弯腰进了暗室。
齐如雾想跟去,不知是男人是故意的还是奶猫力气太小,挣脱不开,只得咬牙作罢,伸着小脑袋竭力向里眺望。
暗室很窄,一人走宽敞,两人没法并肩;高度与外部一样,潮牌男可以直着腰走。
顺着火把跳跃的光点,齐如雾看到,暗室两壁光洁无比,清晰的倒映着火光,应该是刷了漆的。暗室长度和客厅差不多,潮牌男步伐缓慢谨慎,也很快到底了。
他颤抖的惊呼隔着甬道沉闷传来:“这儿……有一扇窗子!”
在绰约黯淡的火光里,齐如雾看到了他惨白的脸颊旁,又是一片细腻、柔软,又饱含这个世界万千恶意的黑天鹅绒窗帘。
窗户竟然不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