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人动作迅速地收拾好残局,然后老老实实回到大堂,围着桌子坐下就不敢乱动了。
水清安慰好那些女孩,带着她们重新回到了堂屋。
这下人齐了,孟雅人问那几个男人,“怎么样,你们刚刚试了吗,有没有希望打开?”
其中一个说:“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不行。”
另一个:“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最后的总结道:“有点邪门,我家以前开锁店的,那锁看起来没那么难开,但就是开不了。”
水清听了他们说的猜测道:“可能是副本给予的限制,只能用钥匙?”
白向洲拿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工具袋:“那为什么有这玩意?而且老头房间比他脸都干净,不可能有钥匙。”
水清抿了抿唇,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孟雅人:“会不会在老头身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比如,灶台底下?”
白向洲点头:“晚上可以搜搜,现在老头在那给咱们打扫房间,被看到可不好。”
几人商定好,各自靠着椅子打算养会儿神。
静默了会儿,帅金宝还是忍不住焦虑道:“这都没进副本呢,就这么难,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要再算上还有敌对阵营干扰,天呐,三条命哪够!!!”
孟雅人看了他一眼,“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白向洲非常赞同这句话,他又拍了拍帅金宝厚实的肩膀,宽慰道:“金宝,做人不能太丧啊。”
*
天很快就黑了,到了晚餐时间,老爷爷照旧给每人端了一碗菜粥上桌。
这回他们学聪明了,只吃一碗就离凳,谁也没再多要。果然屁股刚离了椅子,饱腹感就有了。看来吃一碗和吃很多碗,除了后者浪费时间外并没什么不同。
趁着怪老头收拾碗勺的时间,众人开始连珠炮地问问题。
帅金宝问:“老爷爷,猸枏镇在哪啊?”
孟雅人:“爷爷,您白天给谁烧的纸钱?”
水清说:“西面那个房间为什么要锁起来啊?”
刺头青年则问了一个很搞笑的问题:“爷爷,明天能换道食物不吃菜粥吗?”
还有其他人也问得乱七八糟的,白向洲没有问,他暂时没想到不跟其他人重复的问题。
当然,以上这些问题,老爷爷统统没回答。
他在帅金宝问猸枏镇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后面更是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白向洲注意到他的表情,猜测这老头可能跟猸枏镇有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是以问问题,绝对不能上来就这么直白。是他们失策了。
老头很快就赶大家去睡觉,“房子都收拾好了,一个人一间,每个人都有。”
他都这么说了,水清更不敢让妹妹跟自己一个屋,好说歹说才把她安抚住了,送她进了最中间的屋子。
白向洲随便选了一间房,这茅草房挺窄,长度也只够放一张小木床,睡觉都得蜷缩着身体,好在他睡眠质量不错,把门一关,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
白向洲还记得晚上要去堂屋西侧那间锁起来的房间去找线索。他醒得不算太晚,推开门出去的时候,只有一扇小茅草屋的门是开着的。
看来有人已经提前醒了。
白向洲赶紧往堂屋的方向走去,到地的时候,就看到孟雅人一个人拎着工具袋在那捣鼓锁。
孟雅人应该也是刚到,他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