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把需要背诵的知识点整理起来,晚上睡觉前看一遍,早上起来看一遍,想起来时再看一遍,每天都看。这样慢慢的就记住了,并且会记得很牢靠。
他上一世从大一到大五已经系统地学过一遍,理解起来很容易,他现在在做的就是把这些零碎的知识点整理起来,方便记忆。
不管是什么专业,都有一个最适合这个专业的学习方法,大家都是从大一入学就开始摸索,而赵研已经在上一世的五年里摸索到了这个方法,复习起来事半功倍。
赵研正在把老师划出来的重点摘抄到一个本子上,本子上的字很明显和课本上做笔记的字迹不一样,一个秀气工整,一个苍劲峻逸。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室内和室外的温差也越来越大,阳台那边玻璃窗上的水雾凝成水珠,沿着光滑的玻璃面滚落,在窗台上晕染出一溜水渍。
赵研刚才洗了头,他低着头写字,额头上一撮头发尖滴下来一滴水,打在他的本子上。
时隔十年再一次做学生,他觉得,原来学习是这么让人平静和舒适的一件事。
对面床上的学霸陈向东比赵研更加全神贯注,一个姿势基本上可以保持半个小时不变。宿舍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暖气管里偶尔传出的流水声,开始供暖了。
凌晨12点差几分钟,宿舍门被人用力推开,还没听到人声,只从这推门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人的情绪有点高涨。
“我去,哥俩在这用功呢,恰逢如此佳节盛典,你们没去会展中心看演出吗?”蒋海很明显还没有从文艺汇演的氛围中走出来。
陈向东向门边看了一眼,继续看书,没鸟蒋海。
赵研:“没去,散场了?”
在蒋海后面进来的刘立,推开挡道的蒋海,急匆匆去卫生间洗漱。现在12点,还能玩两个小时游戏,得抓紧时间。为了不挂科,他给自己规定,这段时间晚睡最迟不能超过两点,不然白天在课堂上,那真的就是云山雾海不知处,困得要死。
“刚散场,”蒋海没有热脸去贴不鸟他的陈向东,走过来扒在赵研的床沿上,视线从下而上看着他,笑得若有所思:
“哥们你不去真是太明智了,不然一但被认出来,那可就惨啦。今晚会展中心里都是颜城的粉,你不知道那些女生有多疯狂,怪不得人说女人是老虎,这次可算是见识到了,颜城的粉差点把演播厅的屋顶掀了。哥们你要是去了,分分钟被手撕,渣都不剩。”
赵研:“节目好看吗?”
“看什么节目,哥们主要去看美女了,你可别说,原来还以为咱们那班花长得挺好看,现在看来,那长相封班花,咱班真的够寒碜了。美女如云啊,哥们只看到一双双光溜溜的大白腿,看都看不过来。就那个女主持,叫啥来着,对了,李琼,长得那叫一个美。”
蒋海此时的表情,那叫一个心驰神往。
洗漱完的刘立从卫生间出来,听到蒋海最后一句话,接了句:“今晚那么多女人,都比不上那个男人,妈的,绝了,老子就没见过那么风.骚的男人!”
蒋海:“谁?”
“颜大校草。”刘立说。
“咦,这话说得画风不对啊,”蒋海的目光在刘立和赵研之间几个来回,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难道你也是gay?!”
“你才是gay,你全家都是gay,你祖宗十八代都他妈是gay。”刘立拿起刚脱下来的臭袜子就向蒋海招呼过去。
蒋海一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