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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地望向车中的靳昭亭。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过于诡异,靳昭亭只觉得一股凉气窜到了天灵盖,而后视镜里,他的那位小叔依然安静地坐在座椅上,脸色苍白而过于安静,靳昭亭恍惚想起了初中时在《故事会》上看到的鬼故事。

    靳阮渝在这时抬起头来,靳昭亭心中一悸,额角在刹那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见他只是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前方,出声问自己:“怎么了?”

    靳阮渝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沙哑,却十分好听,靳昭亭无来由地舒了一口气,“前面有个男人挡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倏的停下,前方哪里还有什么男人,空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有几片枯叶被寒风追逐,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他的幻觉。

    靳阮渝在后面出声道:“走吧。”

    靳昭亭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应了一声,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缓缓抬起了脚下刹车,沿着这条路继续向前行驶。

    等过了好一会儿,靳昭亭心中的恐惧消散了一些,才想起来刚才路中央那个人的样子好像有点眼熟,他从前应该见过的。

    将靳阮瑜安全送到小区中,他从车里对靳阮瑜挥了挥手:“那小叔我先回去啦。”

    “开车小心点,把这个拿着。”靳阮瑜从手腕的玫瑰上摘了一片花瓣下来,送到靳昭亭的手上。

    车中的靳昭亭看着自己手心里的红色花瓣,不禁也发出了和那日宴会上的贵妇们一样的问题,他小叔的这个病,不会真没好吧,不然怎么会送这种东西给他?有人送礼物送一个花瓣的吗?

    他甩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了出去,然后鬼使神差地把花瓣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并且对靳阮瑜道:“谢谢啦,小叔。”

    等到靳昭亭的车在视线中消失,靳阮瑜这才转身进了别墅里,那玫瑰上被摘去的花瓣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靳昭亭又一次路过了那片富人区,当他开车驶到那片大槐树下时,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天灵盖窜到脚底,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耳边又一次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可是街道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声音是哪里发出来的。

    靳昭亭心底虚得厉害,他刚要踩下油门冲过去的时候,车内的温度恢复正常,耳边的脚步声也小时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靳昭亭要哭了,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就出现幻觉了,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难道他们靳家有什么精神病遗传史吗?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脱衣服的时候顺手把手往口袋里抓了一把,里面的花瓣却是不翼而飞了,靳昭亭愣了一下,随后想到大概是没注意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挠了挠头,便心大地洗澡上床睡觉去了。

    一天后,靳昭亭得了靳老爷子的吩咐,亲自将靳阮瑜送到了曾先生的家中。

    曾先生全名曾智成,今年刚过四十,是个白手起家亿万富豪,住在前天晚上他们路过的那片富人区。有一位舞蹈家太太,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只可惜天有不测,半个月前曾太太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家中。

    自曾太太死后,曾先生夜夜噩梦缠身,早上醒来的时候更是觉得疲惫不堪,身体好像被车碾过一般,各个关节都疼得厉害,所以这才请胡大师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阮瑜来到曾家的时候胡大师已经为曾先生做过一场法事了,客厅里弥漫着烧纸钱的焦味,还夹杂了一点酒精的味道。

    靳阮瑜又一次看到这位胡大师,心中竟然还觉得有几分亲切,用不了多久靳萱和葛先生也该察觉出问题,过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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