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凡忽然起身，擦干眼泪，脸上已经恢复往常的样子，有条不紊地收拾茶壶茶杯，把茶叶倒在窗台上的一个小篮子里，仿佛留着茶叶有用，之后刷干净茶壶茶杯，将它们放回原处。

    回到办公桌前，拿起钢笔，写上一张正式的请假条，去找管他的部门领导签字。

    正在这时，秋楚涵听出秦风和龙清泉的脚步声，知道他俩返回来的目的，她没与他俩照面，直接用空间离开，回晋省。

    古逸凡请假后，回到家里，收拾了一大箱子衣服，买了下午发往京市的火车票，坐在候车室里等候。

    秦风暗中跟着古逸凡，龙清泉搭乘勘探队的直升飞机回晋省。

    下午一点多，秋楚涵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她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接听。

    龙竹喧的声音传来，“同志，你好！我找秋楚涵。”

    秋楚涵笑着回应，“我就是。竹喧，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大嫂，我听爷爷说，你来了趟京市，连家都没顾上回，是不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是跟降龙有关？”

    “是发生一些事情，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等我下班再打给你。”

    “好，下午六点以后，我哪里也不去，守在电话机旁等你电话。”

    “好。”

    秋楚涵挂断电话后，微微一笑，这两天忙得差点忘记告诉竹喧那个好消息。

    不过，这里人来人往，不太方便在电话里说。

    这时，李谨红走过来，一脸和蔼，“楚楚，韩卫国醒了，我过去给他把脉，你要不要跟过去学习？”

    秋楚涵立马起身，“当然要。”

    提上随身小药箱，跟在李谨红后面，朝韩卫国的病房走去。

    到了韩卫国面前，韩卫国口齿不太清晰地说道，“田……小……菲……在……哪？我……想……她……来……照顾……我。”

    夏东和李谨红都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或许田小菲来照顾韩卫国，更有利于韩卫国的恢复。

    夏东把韩卫国的诉求转告给秦风的同事。

    目前，田小菲在京市休假，还没从韩啸带给她的痛苦中走出来，秦风的同事不好上门劝说，便委托秋楚涵。

    韩啸留了很多疑惑给众人，这疑惑能否解开，大家都寄希望于韩卫国身上，自然希望田小菲可以调到晋省勘探总队医院，照顾韩卫国。

    只是，田小菲的情绪不太稳定。

    秋楚涵下班后，走到公用电话亭，拨通龙竹喧家的电话。

    很快，龙竹喧接听。

    “喂……”

    秋楚涵笑着说道，“竹喧，是我。”

    “大嫂，我猜就是你。”

    “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你快说，我竖着耳朵听。”

    “小范身上的刺青是一个妇女弄上去的，降龙……也就是韩啸招供，没有碰过小范。韩啸雇了那个妇女，那个妇女发现小范天生没有那一层，告知韩啸，韩啸才让她刺上那句话。”

    “大嫂，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韩啸呢？长什么样？他被关在哪里？我想去见他一面。”

    龙竹喧暗中庆幸自己没放弃小范。

    有时候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