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单膝跪地,像吃根美味的甜筒一样,慢慢吮吸舔舐。
“你他妈啊恩我操,啊”
“爽好爽哦耶吸,使劲吸我操,真他妈爽,啊还有完没完了”
他骂一句,安德鲁就掐他一下,骂一句,掐一下。积累上来的快感还没到达巅峰就给突如其来的疼痛吞没。亚当愤怒了,但又没法反抗,只能咬牙怒视着下面。
安德鲁抬起头,手指甲轻轻在上面挠啊挠,又酥又麻,仿佛有千万的蚂蚁在上面蠕动,激的亚当忍不住喘息起来:“快快快你快点卧槽继续啊别整些有的没的”
一发完毕,小老板虚软的蔫塔着,脑袋垂下来,手臂被吊高,模样好不可怜,安德鲁擦净嘴,站起身,捧着他的脸,埋头吻下。
安德鲁单手解开上面的皮带,放他下来,一只手托着滚圆的屁股,亚当十分配合的抬起双腿,紧紧交叉夹住他的腰,又是一串唇齿交融。
“you are the dancg queen
young and seet
ony seventeen
dancg queen”
非常悦耳又骚包的铃声。
正吻得尽头上,手机响了。亚当有个习惯,手机从不关机,或者静音,不管是在做爱还是在大便,电话响两声必接。
他推开安德鲁的头,抽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提示,想都没想就按掉了。这倒让安德鲁新奇了,处了这么多年,亚当从没挂过任何人电话。两人嘴唇刚碰上,电话又响了,同一个号码,又一次被挂。
安德鲁没忍住问了句“是谁啊”
亚当没好气的答“一个菊花都被操黑了的贱人。”
等了几分钟,对方放弃尝试,不再拨打。那条性感的紧身牛仔裤被剥下,踢到一旁,安德鲁的嘴刚从上面移到脖子,手机又响了。
亚当急了,深吸口气,准备开骂,发现屏幕上的来电提示换了号码,立刻接通“喂西蒙,什么事”
皇后区十七街的酒吧又一次出了名,吧里十二名警察全部晕倒,酒保上吐下泻,不省人事。前后总共来了七八辆救护车接人。酒吧内所有酒精饮品全部没收,充当证物。小老板又一次被扣上手铐,塞进车里,送入警局。只不过这次,他没再闹腾。
上次被他凶过的小警察哭丧着脸将零食饮料摆满一桌,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问他还想吃点什么。
亚当垂下眼睛,难得温柔了一回“别费心了,一看见你,我什么胃口都恶心没了。”
小警察再次夺门而去。
审问时他十分配合,有问必答,弄得安德鲁都有点虚,软下语气安慰他“别着急,我会帮你的。”,还含情脉脉的握住他的手。
亚当笑了“瞧你那德行,干嘛啊又没死人。我没事儿,只是在心疼进货时花掉的那笔钱而已,十好几万呢,亏死了。”
见他难得这么乖,安德鲁提早放人,亲自开警车送他回去。上车后,亚当说了另一个地址“不回酒吧,去纽约纪念医院”
文森特打电话让助理送来电脑笔记本和文件过来,塞给值班护士几张钞票,静静坐在边上看床上熟睡的人。
眼皮上还留着亮晶晶的眼影,嘴上的唇膏也没擦干净。多大的人了,脸都洗不干净。
文森特有洁癖,可见不得西蒙顶着这么一张脏脸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