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紧张兮兮的行为令泰勒都有些受不了,无奈的笑着说“你这也反应太过度了吧,我还能用塑料叉子把自己捅死那多费时间啊。”
西蒙瞪他一眼“当初被人甩了,死乞白赖非要烧死人家的是谁啊你说你要烧死他也就罢了,好歹用汽油啊,好家伙,结果你抱着家里的食用油就冲出去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us快递送货呢”
泰勒低头搅和着米布丁,语气温柔着说“谢谢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
西蒙推他一下:“怎么说话呢咱俩谁跟谁”
泰勒不接话,继续玩着手中食物。西蒙扁扁嘴,用胳膊肘杵他几下,“哎,哎,你又想什么呢”
他抬起头,露出个苦笑,“没什么,就是就是我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一块,空荡荡的,有点不舒服。”
西蒙握住他的手“我知道那种感受,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那时候,是怎么度过的”
“其实,我到现在也还没释怀,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他,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禁词,封闭起来。可是无论如何心里都是空荡荡的。来纽约后,我甚至都没敢回家一次,害怕看到他的墓碑”西蒙努力笑着说“尤其是我大学本科毕业的时候,在毕业典礼上,看着人山人海的观众席,我当时就想,如果我爸爸能来就好了,如果他能活着看到我毕业,多好了,他肯定很开心。”
“我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让我读个ba,找份正经的工作,赚大钱”
说着说着,西蒙垂下眼神,模样有些落寞。泰勒拉过他的手,使劲握住,胳膊圈过两人的身体,轻声道,“等过了这阵子,找个时间,咱们去你老家玩几天吧,我还没去过威斯康辛呢。顺便去看看你爸爸。”
西蒙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欲言又止,泰勒抿了抿有些蜕皮的嘴唇,继续道,“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而且我相信,无论怎么样,你爸爸都会十分为你感到骄傲的”,他自己说着说着又哭了“说到毕业典礼,我都没敢告诉我爸我从ba里休学的事,他在我考上的时候就一直念叨,以后一定要来参加毕业典礼。结果我却退学了他再也没机会看到了。”
西蒙吸吸鼻子,眼圈也有点红,嗓音哑哑“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泰勒将头靠在他头上,伸手抹了把脸,胡乱的“嗯嗯”几声,作为回应。
那天晚上,他俩都没怎么睡觉,就像两只孤独受伤的小兽一般,互相依偎,蜷缩着舔舐着流血受伤的地方,努力支撑住对方身体,一起渡过这段寒冷困难的日子。并不是每个朋友都能成为挚友,只有那些与你有过相似经历,体会过相似感受的人才能理解,当这样一根针扎在你身上时会多么的疼,而不只会在一旁说着些可有可无的安慰话。
扎进身体里的针,就算人表面上说不疼,实际上怎么可能,毕竟那是一根针啊。
三天后,西蒙向公司请了假,又特地跑去曼哈顿,和文森特好好解释了下缘由。大金主虽然很不高兴,却还是点头同意了。在他出发的前几天,有一晚文森特硬是拉着西蒙做到天亮,绅士服,婚纱裙,奶油,巧克力酱,皮鞭,情趣道具,统统用上。
那晚西蒙十分配合,一言不发,按照金主的指令全部乖乖照做。两人都发泄几次后,文森特有些疲惫的趴在他身上喘息,大金主突然抬头,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住。
西蒙瞪大了眼睛,任由他啃着自己的嘴唇,文森特很少吻他,一年多,两人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吻结束,文森特眼神温柔的将他搂进胸口,声音轻柔“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