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西蒙急了,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连连哀声乞求“别,别打电话,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立刻把实习辞了,明天就辞我明天肯定辞”
文森特低头看他哭得满脸通红,眼睛紧紧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快意十足,特别痛快。
能掌控别人人生的感觉,真t爽。
西蒙抖着手用文森特的电脑给经理写了封辞职信,鼠标在发送键上停了半天都没舍得点下去。这一点,他奋斗努力好几个月的东西,就要灰飞烟灭了。
文森特附上他握住鼠标的手,在食指上稍稍加力。
邮件已发出的提示音随着几滴眼泪噼里啪啦掉在键盘上。
文森特咬住他的耳朵,牙齿在耳垂上轻磨“我没腻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
当晚大金主要求西蒙陪他玩绅士与仆人的游戏,西蒙乖乖穿上衣服,十九世纪初的男仆服饰,高腰裤,白衬衣,小马甲和蕾丝领结。两人在客厅正做的激烈,突然西蒙手机响了,来点提示是经理。西蒙伸手想去接,被文森特阻拦,两人又是一番争执,结果就是电话没接到,文森特硬生生把他的手脚用情趣手铐绑在了茶几上,让他足足坐在地板上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天空褪去黑暗,新一天中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撒下。西蒙坐在茶几前,正对阳台的大落地窗,痴痴地欣赏着这副美丽的日出景象。七点左右,文森特从卧室出来,他穿着套精致的高级手工西服,一手插兜,一手拿着电话,皱着眉头说这些什么,西蒙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单词,可他实在太累了,也无意去探究文森特到底说了些什么。
又一个小时后,文森特拿出钥匙将西蒙四肢从手铐中解放出来,手腕和脚腕上因为一晚上的僵坐浮现出少许水肿,上面还留着些浅浅的红印子。文森特将西蒙从地上拉起来,随意的吩咐,“乖乖在家里呆着,我晚上回来吃饭”
西蒙乖乖点头,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机叮叮叮的响了好几次,他不敢接。肯定是教授和经理打来问他,为什么突然辞职,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有的时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天下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为自己破灭的未来和梦想默默点蜡几小时,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回神志。
“西蒙,西蒙开门你在吗西蒙是我亚当,在的话快他妈来开门”
亚当一眼就发现西蒙脖子上的红印和手腕上的淤青,立刻怒气冲天的嚷嚷起来“卧槽文森特那傻逼敢打你你怎么不和卡洛斯说打人可以解除合约的,或者多拿钱。”
西蒙捂着脸苦笑,“我现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他说如果我敢走,就告诉n大学我做援交,我不能走,我会被退学的”
西蒙现在的状态实在糟糕,亚当张了张嘴,本想把话咽回去,可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开口道“你现在换套衣服,咱得去趟纽约纪念医院”
西蒙摆摆手“不用,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说完就要回屋。
亚当想要拉住他,手伸到一半愣是停在空中,不敢碰他,他收回手,面露难色,声音都有点颤抖“科里亚被查出来染上了艾滋他最近半年一直都和文森特在一起,可能,只是可能而已”
西蒙动作一顿,有些僵硬的回头,惊恐的看着他。
呵呵,老天爷真爱开玩笑,原来他的生活还能变得更糟糕。
罗德曾经是纽约纪念医院手术科的主治医师,虽然已经是过去式,被开除了,还是有能力走后门加几个测验hiv和aids的检验号。做检查时亚当本想陪着,卡洛斯死活不同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