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琰说:“不了,晚上有事,坐朋友的车。”
邹广言感到有几分失落:“好。”
两人在一楼电梯里告别,邹广言需要到停车场找车,并没有注意到宋昕琰上的是谁的车。
在国内,同性结婚一事,一般都不会大肆宣扬,能低调都尽量低调,宋昕琰更是把低调做到极致,他入职前还没和秦慕琅领结婚证,故而至今公司的资料信息都没有变更,也就没有人知道他已婚这件事,邹广言作为新人,更是无从打听。
对于宋昕琰而言,邹广言就是一个刚入职还需要带的新人,对他就像对唐欣欣等人一样,一视同仁,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车内流转着舒缓的轻音乐,适当的缓解工作一天的疲惫。
宋昕琰系好安全带,才抬头问秦慕琅:“怎么突然想到打篮球?”
秦慕琅将他们高中篮球队群里组队一事说了:“他们经常组织打篮球,提前应对中年发福危机。”
宋昕琰笑眯了眼:“三十而立而已,还没到中年。我记得去年公司安排的一个领导力培训老师问我们,三十而立是什么意思。”
秦慕琅说:“三十岁开始独立,独自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肩负属于自己的责任?”
宋昕琰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她说三十而立就是一个人感知了自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有了自我意识,做出了的决定都是沉思熟虑过的。”
秦慕琅赞同地点点头:“有道理。”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篮球场馆,经常性会组织一些市内的各种篮球比赛,没有比赛的时候会将场地高价租给公司或者个人团体,总之,有钱就有场地。
宋昕琰之前并不和秦慕琅一起活动,自从柳泽宇回来后,他有了危机感,能和秦慕琅多出现在公众场合就多出现吧,他至少得露个脸,证明这个英俊得不行的男人是他宋昕琰的,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染指。
或者说,柳泽宇的出现只是他顺势走进秦慕琅朋友圈的一个契机,以往他在逃避和他们接触,那是还在他可控的范围内,现在面临危机,他当然也不会退缩,必要时还要为自己冲锋陷阵,激流勇进。
宋昕琰好奇道:“你们经常来这儿吗?”
秦慕琅倒车入停车位:“也没有,一年也没机会来几次,每次都聚不齐人,有时候人数够了,不是这个突然出差就是那个有应酬,倒是约饭居多。”
宋昕琰帮他看后面的线,说道:“再往左一点点。我能理解,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在创业。”
秦慕琅停好车,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也有一些在家族企业上班,比较清闲。”
两套运动服就在后座放着,还是宋昕琰给秦慕琅给放入整理袋的,整套从里到外的衣服都配备齐全,也是方便他出去运动时用于换洗。
两人一同进了更衣室,他们来得相对晚,有好几个更衣室的储物柜都已经锁上了。
宋昕琰左右手各一个整理袋:“你穿哪套?”
秦慕琅说:“白色的那套你穿吧,黑色那套给我就行。”他觉得宋昕琰皮肤白,穿白色的很好看,就是有点小遗憾,秦慕琅骨架比宋昕琰大,“就可能会大一点。”
宋昕琰真诚地说:“运动服而已,我喜欢穿大一号的,宽松会舒服一点。”
秦慕琅被安慰得通体舒适,全身的毛孔都快张开似的,眼神朝宋昕琰身上开始扫,开始有点不正经:“我更喜欢你穿我的衬衣。”
宋昕琰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