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缘由全因名为芮海菱的大v。
姜宁点了关注，转头问母亲：“是你？”
芮海菱含笑点头：“我很喜欢，希望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不是麻烦，谢谢。”姜宁很实诚地感谢，“我刚开始直播画画，正是需要宣传的时候。”
大多粉丝过百万的微博博主，给了钱才会给宣传，条条明码标价。
姜宁没走这条路，不代表她不需要。
芮海菱的笑容更真心了些。
她本可以拿了图就走，存了q版图片后想到姜宁对她们母女的善心之举，随手转发一条。
没想，收获了一个真诚的妹子。
弹幕上也是一片片地刷。
“主播超诚实！”
“就喜欢你这种想什么说什么的！”
“直肠子！”
“爱你么么哒。”
“粉了粉了。”
姜宁画q版是为了吸引人气，芮海菱的举动为她带来的人气远远超过那两个q版人物的价值，她不愿欠别人的。
“有什么想要的吗？”
芮海菱没什么想要的，小萝莉拉住芮海菱的手，看着姜宁的两只眼睛在发光：“384！”
芮海菱懂了女儿的想法，“我女儿喜欢384，你能再给她画个384的q版吗？”
姜宁：“当然。”
画q版有什么难的？
姜宁建了个新画布，一笔一划描起来。
小萝莉看自己的q版就是好奇，看384的q版，认真得整个人快趴到姜宁身上去了。
芮海菱扶住女儿，怕她摔了，两眼悄咪咪地打量姜宁的装扮与侧脸，脑海里三个字不断刷屏：帅断腿！
其实，还有另一句话更适合形容：帅得合不拢腿。
无奈她有个爱吃醋的老公，见不得她花痴别的男人，女扮男装的都不行，只能换个婉转的。
芮海菱哀伤地叹气，勉强忍住不去偷看姜宁，看微博。
转发评论里大多在舔姜宁cos的颜值，还有人问直播间地址的，她没事干，又发了一条微博。
【芮海菱v】：好多妹子问超帅384的直播间地址，来一发/比心/比心[链接]
放了直播间地址，芮海菱收起手机，不是看姜宁画画，就是看直播间的弹幕，时间悄然流逝。
因为她的转发与地址，很多粉丝顺着链接摸索进来。
“哇，好帅！”
“舔舔舔！”
“屏幕已湿！”
“画得好可爱！”
“我也想要384的q版！”
“楼上，等会儿微博会放图，自己收就好了。”
“啊，抓到一只野生芮芮！”
“我看到了什么！芮芮直播！！！”
逢小岚再度自觉地行使自己作为隐形房管的职责，顶着【一片小叶子】的id发言：“进来的观众点点右上角的关注，能收获一只超帅气超暖心的主播哦~”
看到这，芮海菱没有解释自己不直播的事，去瞧直播间的管理位置，空空荡荡，没有一只。
“384，你没有房管吗？”
“嗯。”姜宁边画边回，也不在意自己被叫384，“开播没几天，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开播没几天，人气倒是不错，粉丝数量快超过3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