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煎的浓浓的药汁被他喝下,阿鸩不免有一些昏昏欲睡。他只觉得眼前一暗,皇帝俯下|身来,抱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翻了过去。原本是平躺着的还好,这样一来,立刻牵动了身体后部隐秘处的伤势。阿鸩下意识要惊呼,却咬着唇,不肯泄出来一句。
皇帝居高临下,将他的这个样子尽数收入了眼底,一时间,说不清楚心中究竟是什么情绪。
有心想要让他吃一番苦头,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行走之声不绝于耳,应当是有什么被搁在了桌上。阿鸩本不过随意瞥了一眼,却又见着了那些林林总总、奇形怪状的暖玉物事,那些东西用于何处他早就知晓,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暖玉雕做的男形是早已经在药汁里泡过的,宫中自有一番秘方,被找了出来献给皇帝,此刻伸手触之,温温热热。
皇帝声音仍旧是冷的:“放松,受伤了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实在是他昨夜太过于狂|浪,以至于一时间没有忍得住,将阿鸩做的受了伤。褪下衣物后,那处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更有几道细碎的伤口,稍稍碰着,便害怕的轻轻颤着。皇帝目光落在此处,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也不知此处如此紧致窄小,究竟是如何将自己纳入。他有心想要调笑几句,可想着阿鸩那性子,原本脸皮就极薄,恐怕自己再说出这些话便会羞愤欲绝了吧,终究是存在了心里。
他取出来了在药汁里温养着的暖玉,用巾子擦拭干净了上面淋漓的药汁,轻轻碰了碰阿鸩颤抖的那处。这样子上药实在是太过于煎熬,待得皇帝终于将温热的暖玉玉|势推进去后,阿鸩的额头已经时汗水涔涔。身后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古怪,令他有几分不适。
他手指轻轻蜷曲着,身体想要动一动,却被皇帝按住:“忍着。”
扶着他起来,却根本不许他取出身体里的那物。
阿鸩羞耻欲绝,恨不得此刻继续待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皇帝也未曾强迫他,只坐在一旁,凝望着他的面颊。那眼神里有些翻涌着的情绪,阿鸩不明白是什么,也不想要明白。
他等着哪一天皇帝能够将他厌倦,恨不得下一刻皇帝就会将他厌倦。
然而事与愿违。
皇帝时常招他入宫,一谈就是一整夜。旁人不明所以,满眼都是惊叹羡艳,直说叶家虽然人丁单薄,但皇帝依旧不曾减了恩宠,却不知晓那恩宠并不在别处,悉数……都在龙床之上。
阿鸩苦苦煎熬着,宿于含光殿内的时分甚至比永宁侯府上还要多。一日里,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都说不出的茫然疑惑。
素来雪白的面颊上,晕着两抹淡淡的嫣红,连漆黑的眼眸里都藏着迷蒙的雾气,如水盈盈。嘴唇被人吸|吮得有一些发肿,镜子里的人说不出的柔媚,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哪里还像昔日的少年将军?
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阿鸩想要瞒住所有人,但天下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永宁侯老夫人精神不济,并未曾发现其中的古怪,可他的亲卫叶邢看在眼中,已然察觉了不对劲。
阿鸩原本是想要避开叶邢的,但终究有所疏忽。一次沐浴后,因皇帝做的太狠,精神恍惚,没有留神绊倒了一旁的木架,还未曾说话,叶邢已经从屋外抢入。
“世子!”
余下的话语没有来得及说出,叶邢看着他身上斑驳的红痕,满目震惊。
阿鸩头脑空白,断喝道:“出去!”
叶邢手脚僵硬,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