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一层薄薄的肌肉匀称的贴在骨骼上,闭着眼仰起头迎接水的冲洗。
“佐助,开门。”
还没等他脱下裤子,在做饭的酷拉皮卡突然来敲门了。
“诶这样不好吧?我都脱光了。”佐助关掉了水。
“开门。”
“好吧好吧。”他踩着水打开了浴室的门。“怎么了?”
“你受伤了?”酷拉皮卡盯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闻见了。”
“……酷拉皮卡你这样好像狗子啊。”佐助小声的说了一句。客厅里看电视的狗子仿佛听见有人在说它帅,跳下沙发颠颠跑过来钻进浴室围着佐助的脚汪了两声。
“没什么啦,只是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两个小混混,动手的时候收了点伤,不严重。喏,你看,就这么一道小口子,创可贴一贴就没事了。”佐助抬起手臂给酷拉皮卡看。
酷拉皮卡拉着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了伤处,是一道小口子,也不深,沾水也不影响。
“你又用冷水洗澡了。”看着没有一点热气的浴室,酷拉皮卡责怪的说。
“因为刚打开啊,我会用热水的,好了好了你去做饭吧。”佐助推着酷拉皮卡的肩让他离开。
“已经做好了,快点洗好出来吃。”酷拉皮卡转身离开浴室,脚踩在米白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脚印,从浴室门口延伸出去。
佐助关上门重新拧开了花洒,无色的水珠落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变成了鲜红色。浴室宛如打翻了红色的染料,被红色的液体淹没。
他弯下腰褪下长裤,肘关节的弯曲让刚才给酷拉皮卡看的伤口裂开,他也浑然不觉。
因为太渺小了,比起他身上的其他伤口来说。
他的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皮肉裂开,露出森森白骨,鲜红的血液汩汩冒出,始终安静的矗立在花洒下,站在一片血海中。
刚刚站在门口的酷拉皮卡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还不够,”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我要变得更强。窟卢塔族的仇,我一定要报。”
花洒里喷出热水,镜子上起了一层水雾,模糊中,镜子里的人对着佐助伸出了手。
啪!
佐助跌坐在血水里。
“说了多少次,你是宇智波,不是窟卢塔。”镜子里的男人冷着脸说。
“我也说了很多次,我是窟卢塔,不是宇智波。”佐助忍着疼从血水里站起来,沉着冷静的对镜子里的男人说。
啪!
又被巴掌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