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们便各自退下吧。”
皇子们送走了皇帝,可就在皇帝离开后不久,萧元恒便是一脸厉色直视着萧元景:“萧元景!你什么意思?”
萧元景回首看着萧元恒,将萧元辰也护在了身后,笑道:“三哥这是怎么了?”
萧元恒指着他怒道:“你何时在我的含元殿写过策论了!”
萧元景挠了挠头发,得意一笑:“我既然没有三哥的含元殿写过策论,那为何我的策论会在三哥你的袖中呢?”
“你……”
“三哥与其生我的气,不如想想你自己为何要藏我的策论,想看我被父皇责罚,既然自己用心不纯,如今自己被罚便是自食其。”
萧元恒随即便想要冲上前去拽紧他的衣领,却被萧元齐拦下,萧元景倒也不怕事,此刻却是潇洒自如的抱起了铜锅,昂首一笑:
“与其跟我争吵,三哥还是想法儿让父皇消气吧,毕竟在父皇眼里,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有揭发你私藏我的策论,而是说你马虎大意,如果我直接告诉父皇你是私藏我的策论,只怕三哥便不止是在传德殿跪思己过。”
瞧着萧元景那副趾高气昂是样子,萧元恒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只可惜萧元景最后那轻蔑一笑,似乎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崇文殿。
萧元齐看着萧元恒道:“三弟莫气。”
萧元恒却是一把将他推开:“若非是你昨日说的要对他小惩大诫,我今日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二哥现在叫我莫气,方才为何不为我辩解两句。”
萧元齐道:“三弟,为兄只是说说而已,谁想你当真了。”
萧元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随即招呼过萧元贺一道,头也不回的离开崇文殿,只留下萧元恒一个人,在崇文殿中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