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小哥哥还气鼓鼓地,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头铁三人组中的两个被拉过来摁头道歉,鸣人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精神,和兄弟们当了一回难兄难弟。这下日向小哥哥也无话可说,同意了富岳派警备队送他们回家。大小姐全程没发表任何自己的意见,堂兄做了决定她遵从。
就是有点躲着头铁三人组的意思。她倒没有去诉苦告状,是她堂哥无意中看到她躲了起来,脸上头发上都是泥(乱战中没躲开被波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鞋印(熊孩子们踹的),哭唧唧的让人烦心。他确实非常非常讨厌这个本来很喜欢的堂妹,但是那也不是外人能欺负的。
从她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小哥哥循着她的泥脚印,找到了事发地点,发现了儿童使用的未开锋手里剑和桥良的小桶,拿来再次质问。结果就遇到了巡街的警备队,富岳认出了他儿子特供的玩具手里剑,在日向小哥哥那里知道儿子闲着没事组团欺负别人家的小姑娘以后,叫来了美琴。
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家庭教育是美琴负责,他不插嘴。上学以后的人生路径规划就交到他的手里了,鼬是这样,佐助也是这样。美琴一听就知道还有谁,马上联系了云子,两位妈妈根据警备队提供的坐标点宫野书店,马不停蹄地杀过来。
大人多有一点好处是收拾废墟特别快。两位亲妈的表情太过可怕,头铁三人组化身三只鹌鹑,安静如鸡地等大人们收拾完,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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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宿舍里忐忑不安地过了三天,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在几个熟悉的碰面地点也没找到小伙伴们,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被嫌弃了,桥良和佐助的爸爸妈妈一定像别的孩子的爸爸妈妈一样,不许他们再和他玩了。
第四天下起了雨,他一个小孩子肚子饿得不行,家里也没有杯面了,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和心情,去一乐拉面在没有优惠券的情况下吃饭。
拉面店的门口居然有两朵蘑菇:打着红白团扇唐纸伞的佐助蘑菇和打着普通透明伞的桥良。
鸣人的内心一下子暖了起来,他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也不顾自己的衣服在雨里淋得湿透,狠狠抱住了两位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小伙伴,还扬言要请他们吃饭。
佐助嫌弃地推开他的蠢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没答音。桥良笑容可掬,打帘子进门,小嘴叭叭叭报出拉面以外一串佐餐小食的菜单。鸣人本来觉得好玩,结果看到一乐大叔扳着手指算账,而佐助也学桥良噼里啪啦报菜名,一边报一边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
想了想青蛙扑满里这个月的孤儿救济金余额,再想到桥良没少给他带好吃的,佐助也很慷慨地共享了练习用的各种暗器,鸣人做好接下来的一星期都要吃土的准备,也点了拉面之外再加一份鱼板的奢华享受。
一乐大叔的报账让小花猫脸上的胡须看起来都黯淡了下去,桥良接过去鸣人瘪瘪的青蛙扑满,摇了摇头。这就是全部资金不够他们点的东西的意思,鸣人连蔚蓝的大眼睛都黯淡了,好不可怜。佐助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用下巴指了指桥良,示意他别急着沮丧。
鸣人忘记了,他还没有忘,桥良因为经常要在外面吃饭,计算能力又好,云子阿姨又大方,零花钱比他们俩多得多。刚才等鸣人的时候他们约好了,要是鸣人请客的话,钱够就由佐助买单,钱不够就由桥良买单,算是对于这三天他们不打招呼就消失的补偿。
这样的赌约,傲娇如他,不可能向鸣人解释。鸣人看到的就是善良的桥良小天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