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完全升起,斯科皮依旧沉睡着,走廊里传来“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阿不思也一直没回来,这是第一次弗丽嘉长时间的和斯科皮独处,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透着的一层层投影,不知为何,她情不自禁的躬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在她头发扫过他的脸颊时,斯科皮慢慢睁开了眼睛。弗丽嘉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猛然坐起身,她听见自己胸腔里碰碰跳动的声音。
“你......你醒了?” 弗丽嘉粗着嗓子说道,尝试把慌乱掩饰在身后,她有些摸不清为什么做了刚刚的事。
“嗯”,斯科皮慢慢转过枕着弗丽嘉的头,望着依旧僵坐在床上的她,声音嘶哑地问,“ 我睡了很久?”
“没有”,看起来斯科皮并没有发现,她恢复了平常的语气说:“ 再睡一会儿吧。”
他看起来因为刚刚睡醒还有些恍惚,他望了望窗外,一瞬间眼神暗淡了些,似乎一个事实又一次冲击了他的大脑,“ 我该做回马尔福了。”
他端坐起身,整理了一番身上的长袍,看起来变回了一个细致而讲究的小少爷,他回望着坐在床头的弗丽嘉,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弗丽嘉僵硬的环顾在斯科皮好闻的香水味里,她尝试推开他的亲密的拥抱。
“别动”,斯科皮在她背后小声说,那声音伴随着鼻息,弗丽嘉不由得全身一颤,“ 让我再做最后一分钟的斯科皮。”
“咚咚咚”,弗丽嘉分不清这个混乱的心跳究竟来自于谁,她伸出刚刚僵硬的手轻轻抚摸着斯科皮的后背说:“ 你每一分钟都是斯科皮。”
“如果”,他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变成你们眼中纯血至上的疯子,你还会这样说吗?”
“如果真有那一天”,弗丽嘉推开他的拥抱,直视着他灰色眼睛,犹豫了一会儿说:“ 我不会再和你做朋友”。
“哼……”斯科皮带着讽刺的轻哼一声,他那张原本应该无瑕的十三岁的脸上多了些滑稽的成熟,弗丽嘉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如此熟悉的人变的有些陌生,“ 是啊,你们才是一类人……”
他站起身,背对着弗丽嘉,她盯着他消瘦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转过身,她熟悉的十三岁的斯科皮说:“ 起床吧,不管怎么耍赖,一天都会开始。”
如果让弗丽嘉选择跟老马尔福共进晚餐还是和沃特森先生共进晚餐,她一定会选择后者,毕竟相比较被当成靶子,她更愿意做一个隐形人。阿不思形容老马尔福是一只秘鲁毒牙龙,把他满嘴的毒牙对准弗丽嘉不停的喷射着各种难听的言论。当弗丽嘉阻止第五次阿不思帮她出头之后,他们终于结束了阿不思形容他这辈子吃过的最痛苦的一次晚饭,而老马尔福也从弗丽嘉的姓氏讽刺到了她从来的那天就穿着,没换过的麻瓜装束。受沃特森夫妇的熏陶,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怎么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人,但是斯科皮在整个晚餐上一言不发,任由老马尔福讽刺她这件事,让她不由的有些火大。而她发泄的方式便是拒绝斯科皮的好意,又一次霸占了阿不思的床。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老马尔福让你住地牢的事?” 阿不思不解地问弗丽嘉,
“说了也没用”,她翻身把被子裹在头上,脑内回想着老马尔福今天的冷嘲热讽和斯科皮一言不发的模样,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换做是我,她心想,我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对待朋友。但当第二天斯科皮强绷着情绪,和马尔福先生有条不紊的准备葬礼时,看着他不停搓着自己长袍的手,弗丽嘉又不忍心怪他。
“这是什么?” 早饭过后,斯科皮把弗丽嘉和阿不思二人带到二楼一个精致华丽的房间,相比较阿不思的房间,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