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弗丽嘉为什么要做选择,我们都是朋友。”
“这就是你的技俩不是吗?” 她冷冷地看着斯科皮说道:“ 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就让我做选择,你以为你有那么了不起吗?你让我选,好,我一年级没告诉你我的选择,现在,我选阿不思!因为,你就是个懦夫!”
当她说出最后一个词时,她已经后悔。但是她无法让时间倒流,那两个字如同最锋利的箭,刺向了那个她并不想伤害的人。斯科皮强撑着他的骄傲,昂着脑袋,一如他平时爱做的,“还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这不代表着你可以随便攻击米娜。”
“曾经!”弗丽嘉恶狠狠地看着他,“曾经我们是好朋友!”
“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乐意接受!”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转身离开了走廊,在那一刻弗丽嘉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段她小心翼翼维护的友谊,就在刚刚,消失在了霍格沃茨的走廊里。她擦了擦眼泪,阿不思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腹痛依然还在,她缩着身子,她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因为这些眼泪,让她更加恶心,她不想表现的这么懦弱。
“弗丽嘉”,阿不思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背,
“他只让我做选择”,弗丽嘉强装镇定的对阿不思说:“ 没必要让你们俩也连坐。”
“可是你”,阿不思犹豫地看着走廊的另一头,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她安慰地笑了笑,或许比哭还难看,“不过是大家都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而已。”
对啊,这只是大家一直都想说的话而已,看着阿不思离开,她独自来到医务室,机械的回复着庞费雷夫人不耐烦的质问。
这一次,她又做错了,她毁了她和斯科皮的关系,她不禁怀疑自己本身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人,才会让父母抛弃自己,沃特森夫妇厌恶自己,以至于现在,连一直陪着自己的斯科皮都伤害了。自责犹如一把刀,割裂着她并不大的小心脏,抑郁的情绪一波接着一波,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原本为她包扎伤口的庞费雷夫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声弄的有些懵,她不耐烦的声音软和了下来:“亲爱的,这是怎么呢?”
她泪眼婆娑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抬眼望着关切她的庞费雷夫人,小声的如同哀求的声音说:“ 疼,肚子疼。”
庞费雷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熟练的为她做了一个全面检查。一向严肃的庞费雷夫人,微笑着递给她一个小小的包裹,“ 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 弗丽嘉泪眼婆娑地询问,
“今天起你就长大了”,庞费雷夫人温柔地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是初潮,今后,你不再是女孩儿,你会面对更复杂的情感,遇到更多的人,当然也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她捏着手边的小小包裹,在庞费雷夫人离开后小声嘟囔,“可我的梦想是做一个孩子”。
弗丽嘉想在所有时候都表现着自己不在乎,她在所有课堂上表现的更加踊跃,在魔药课堂上抢着所有斯科皮的风头,为此不惜尝试了克隆塔夫的毒/药,为了证明自己的解读药剂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也让她整个星期三上午不停的去洗手间呕吐。
“你们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阿不思一边帮弗丽嘉顺气,一边轻声抱怨,
“等他来道歉的时候”,弗丽嘉逞强地说。
“道歉他找了女朋友?” 阿不思摇了摇脑袋,
“不”,弗丽嘉瘪了瘪嘴,“道歉他不肯维护朋友”。
阿不思耸了耸肩,似乎在说,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