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那个……”
“你先说……”
“你先说……”
他们尴尬地对望一眼,
“我相信你没有袭击盖尔”,斯科皮说道,“一开始就知道。”
“谢......谢谢你”,弗丽嘉不自然地道歉,
“但我知道是你踩了我一脚”,斯科皮无奈地笑了笑,她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些天的坚冰似乎在慢慢融化,
“那我......”斯科皮指了指身后去往食堂的方向,
“嗯”,弗丽嘉点点头,“用餐愉快。”
斯科皮笑了笑,点点头离开了走廊。
“用餐愉快?” 弗丽嘉尴尬地小声重复道。
在去往如尼文教室的路上她反复的重复着刚刚的“用餐愉快”,觉得自己十几年人生里,最尴尬的就是刚刚这句话。
在饭点前往如尼文教室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整个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大众科教授显然跟正常人一样在大厅用餐。她百无聊奈的在办公室里乱晃着,思考着要不要等大众科教授回来。这时她再次被姥爷钟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小门吸引,那条咬着尾巴的蛇仿佛又一次在转动。
她推了推门,又拉了拉门,门丝毫没有动弹。
这时门下零星有一些粉笔的笔屑和一只断掉的粉笔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捡起那一小节的粉笔,思考着,拿着粉笔有什么用。
她看了看粉笔,再看了看墙上的蛇,最终她拿起粉笔沿着蛇的形状描了一圈,然而门依然纹丝不动。她蹲坐在地上,突然有了种一定要打开面前这扇门的冲动,于是她开始沿着把手,沿着铭牌依次画着,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她沿着门画了一圈,小门突然在她门前缓缓打开。
她试探性地探了探脑袋到门后,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房间。就在她准备躬着身子爬进房间时,门突然变得大了一些,她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那扇门能理解她的想法。
房间非常空旷,除了墙上的火把和一张书桌以外什么都没有。但书桌上一个非常精美的首饰盒吸引了她的注意。首饰盒上镶嵌着各式的宝石和珐琅,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好看的光亮。弗丽嘉轻轻地碰了碰这首饰盒,并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首饰盒。她拿起首饰盒检查,在首饰盒的盒盖上写着一个拉丁文单词:
felicitas (幸福)
她好奇的打开搭扣,小小的盒子里开始涌出大量的白色烟雾,很快房间里充满着浓密的雾气,每呼吸一口,就如同成堆的气泡猛然添堵进鼻孔与脑内,这不是一个舒适的体验,那些浓雾似乎要把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空隙都填满。
她尽量把呼吸放缓,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深呼吸一定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时,雾气里零零星星出现了一些绿色而明亮的荧光,看起来好像夏天夜晚的萤火虫,空气里一股雨后青草的气息慢慢弥散开来,但一些嘈杂的噪音刺的她耳朵有些生疼。
浓雾似乎在一点点消散,那股空气的沉重感减轻了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新,一股属于夏日农舍间的轻薄气息,霍格沃茨的厚重冬天正在渐渐离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翠绿地里的明媚午后,只是那浓雾中的一切都模糊不定,如同看着洗澡后的镜子,只有忽明忽暗的一个个剪影。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一口,她不知为何会这样做,也许是因为空气里的花香,也许是因为盛夏的热浪。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