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看着弗丽嘉脸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他们依然没有停下笑声,“你们究竟在笑什么?”
“笑阿不思的脑子”,弗丽嘉边笑边说,
洛肯没理睬她,他猛地摇晃着阿不思:“ 阿尔,帮我,帮我。”
“怎么呢?”看着洛肯严肃的脸,他们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我需要澳洲蛋白眼珍珠状的鳞片”,洛肯急切地说,看起来这就像是一件手到擒来的事一般,
“我们可以马上骑扫帚去新西兰,轻轻松松找到一只稀有澳洲蛋白眼的洞穴”,斯科皮讽刺地说,
“我们还能轻松的躲过它鲜艳的红色火焰,它也不是很大,就两三吨的样子”,弗丽嘉肯定地补充道。
“毕竟它们只杀袋鼠”,斯科皮点点头,
“当然是在海格眼里”,弗丽嘉继续帮腔地说,
“你俩闭嘴”,洛肯气得奶声奶气地反驳道,眼里因为激动涌上了几颗眼泪,他强忍着憋红了脸,“克罗索快不行了。”
“谁?” 斯科皮问道,
“一条如尼纹蛇”,弗丽嘉解释道,她语气温和地问着气急的洛肯,显然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可是我们上哪儿找澳洲蛋白眼的鳞片啊?”
“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斯科皮的惊讶被他们放置一边,
“魔药老师的储藏室里有”,洛肯央求地说,“ 我上魔药课的时候发现的。”
“或许可以找克隆塔夫求求情”,弗丽嘉安慰地说,
“等等,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斯科皮的疑问再次被搁置一边,
“克隆塔夫请假了”,阿不思在一旁说:“ 开学第一天就听说了。”
“请假?”
阿不思耸耸肩,显然他也不知道请假的理由,而弗丽嘉之前关于人鱼的寓言显然也不能去询问克隆塔夫了,
“等一下,你们谁理我一下,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新来的魔药老师是谁?” 弗丽嘉问道。
当她站在临时魔药老师的面前时,她后悔了跟洛肯夸下的一定能弄到鳞片的海口,面前的女人泛红的红色鬈发被牢牢固定成了一个发髻,规整的盘在头顶,她的脸上坑坑洼洼的,似乎年轻时长过奇怪形状的脓包,她长着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弗丽嘉思考着待会儿炸掉坩锅后,自己有多大可能性不被开除。
新的魔药老师叫玛丽埃塔·艾克莫,她随时随地的摆出一副“我不高兴”的模样。今天的任务是制作迷乱药,而艾克莫教授从上课以来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阿不思身边挖苦他沥青一般的魔药。
“为什么”,阿不思小声抱怨,“我爸爸是在巫师界树了多少敌?”
“你怎么知道她是针对你爸爸?”
“因为她每次提哈利 波特的时候,那股仇恨感都恨不得从牙缝里漏出来了”,阿不思一边搅拌着他黑乎乎的魔药,一边说:“ 我严重怀疑,我爸曾让她毁容,要不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么厌恶他的名字。”
“至少”,弗丽嘉有点担忧地看着阿不思坩锅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玩意儿,“ 我觉得我不用毁了我的魔药,阿不思,炸坩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真的,阿不思,可能洛肯都比你熬的好”,斯科皮不可思议地看着阿不思的坩锅,恨铁不成钢的说。
“洛肯准备好了吗?”
“看到桌上那只蟾蜍了吗?”阿不思指了指艾克莫教授桌上一只冒着脓疮的蟾蜍,“ 等蟾蜍被吓得跳起来的时候,我们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