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心中有一百八十匹马跑过,你爷爷的,你奶奶的,喝醉酒了的你是开了挂了吗?不是说没有喜欢的人,怎么突然问人家喜不喜欢你。
说白了这是袁月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是个只有内在美的平凡女生,在生活中的接连打击之下,都快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前辈的人,自然要问问他的意见。
如果一个姑娘只有才艺,没有脸蛋,她还能继续走演艺这条道路吗?
李准辑被她的问话给难住了,一味的说喜欢看脸未免太肤浅。可人都有爱美之心,若长得太丑,他又未必能喜欢。这完全是一道送命题。“你说你醉了就醉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做什么,有哪个时间不如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家在哪,我在韩国没有家。我的家在中国。”喝醉了的袁月傻了吧唧的只差没把身份泄底了。
在旁边偷听的崔灿只恨自己没有下雨的技能,让老天忽然下雨淋她个透心凉,让她清醒清醒,看她还说不说胡话。
“我看你是真的醉的不轻,连住的地方都不记得在哪。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我想说,我会选择内在美,但并不等于抛弃外在。在相对情况下来说,外貌可以差一点,但心思绝对不可以太复杂。”简而言之就是李准辑就算喜欢上一个丑女,也不想把一辈子搭在心机女的身上。
在今天他多次没有想到自己眼中的李智恩也就是袁月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是她问的认真,自己避闪不及说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却换来一个不走心的哦。
这姑娘确定不是在逗自己玩吗?
袁月消停了,李准辑倒不习惯了。还好脖子上的呼气声能证明她还活着,若这一切都是她在演戏,那李准辑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自己都难分真假的地步。
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李准辑本想把她整个人平放在车后座,自己解脱的去前排潇洒。但又怕她中途又会抽风的做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情,李准辑只能将就着和她一起坐在后座。
出于对她在国民中的喜爱程度怕有人认出她,李准辑脱下了外套直接盖在了她的头上。
他这一自认为贴心在旁人看来却是想捂死她的动作引起了前排大叔的强烈不满,“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女朋友呢,你不能因为她睡着了就不管她啊,你让她头靠在车窗上多难受啊。还有你披外套就披外套能不能把她的脸露出来让她呼吸啊。我劝你多看点爱情电视剧,不然你身边这姑娘迟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李准辑很想回他一句,阿加西,我就是拍电视剧的还用看吗,还有她不是我女朋友,她跟别人走了也跟我无关。
心里是这么想的,手还是听从大叔的安排把李智恩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能用外套挡脸的话,他望了望前排正在目视前方没有用后视镜观察后排正认真开车的大叔,而后快速的把李智恩的长发给弄乱,用头发遮脸,此时的她就是贞子。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到底是为了谁啊。有没有人能懂他为了帮李智恩隐藏身份的良苦用心啊。
“小兄弟,不是我要说你,你的情商实在是太低了,女朋友的头发乱成那样你都不晓得帮她整理一下。”司机大叔完全是出于好心,一直在指导李准辑如何做一个优秀的男朋友。
可他很想仰天长叹一句我不需要。看来他不说话是不行了,“大叔,不是我不给她整理,而是我女朋友不喜欢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他这么一说好奇心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