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几天，我会调整过来的。”

    蝙蝠侠放心下来。他为自己对超人的警惕和恶意揣测愧疚起来，又用“蝙蝠侠怀疑一切”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垂下眼眸，自嘲地笑了笑。和超人这个太阳之子比起来，自己真像是来自深渊的黑暗怪物。所以哪怕安娜说他们会在一起，他也不会相信。不过是安娜作为孩子想要两位父亲在一起的美好愿望罢了，不可能是真的。

    “你会没事的。玛莎很担心你，还有阿福、安娜、迪克、正义联盟的众人，他们都很担心你，愿意陪着你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

    “嗯，我知道，他们是我最好的家人、朋友。”超人将脑袋伏在膝盖上抱紧自己，声音闷闷的：“b，承认你也担心我愿意陪着我就这么难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是因为超人的声音太过可怜，也许是因为刚刚恶意揣测超人让蝙蝠侠很是内疚，蝙蝠侠这次竟然没有反驳，而是难得坦率地承认了：“嗯，我很担心你。以及是的，我会在这陪着你，我们是朋友，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在你身边（i will always be your side）。

    蝙蝠侠突然顿住了，他突然想到安娜，想到周围人的八卦眼神，及时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这句基情满满的话。

    “谢谢你，b。”超人看着难得坦率的蝙蝠侠感动极了，没有察觉对方古怪的停顿。

    ……

    当蝙蝠侠告别心情平静许多的超人回到韦恩庄园时，安娜突然大叫着扑了上来。

    “布鲁斯！你做了什么？”安娜抬着手腕，上面的时空警报亮起了红灯。

    布鲁斯皱着眉：“我什么都没做，发生了什么？”

    “时间线变了！重要的基点发生了改变！”安娜着急地说道。

    “什么？”布鲁斯一惊，表情凝重起来：“到蝙蝠洞，我要进行检测。”

    “来不及了！是了……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你和超人做了什么？或者说你少做了什么？哦……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少说了什么话，对吗？”蝙蝠少女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年轻爹地，颇有几分蝙蝠侠审判犯人时的压迫感。

    布鲁斯：“……”

    “糟糕，要开始了，我的存在正在被世界线清除。”

    “什么？！”

    “我要消失了。”安娜看着自己变得有些半透明的双腿，叹口气：“爹地，也许是时候说再见了。”

    “不，我不同意！”蝙蝠侠沉着脸怒吼，眼中满是暴躁和焦急。

    “超人，给你三秒钟，立即来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