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绍羽担忧道:“可是你们教中,似乎对教众的行事并无太多约束吧以这个理由惩处那舵主,会不会让你难做不如我去”
“你放心吧,我晓得的。我令那舵主帮我调查事情,至今毫无进展无所回禀,却还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可以用办事不利的理由处置他,不会难以服众的。”
“那便好。”
顾芸芸乔装前往分舵,易舵主和副舵主恭敬相迎。
顾芸芸将易舵主留下,让副舵主和其他几个属下在外头候着。
顾芸芸扮作一名老妇,做过伪装的看起来皱皱巴巴的手搁在桌面上一下下轻点。她压低了嗓音不疾不徐,听不出情绪,“距离我命你调查修炼邪功之人,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可有什么收获啊”
“这属下惭愧,此人藏的颇深,属下带领弟兄们费了好些工夫调查,然而暂时还是没有查到什么。”易舵主俯身回答,面上恭谨不安地抬眼瞟了一眼顾芸芸的面色。“请前辈再宽限一些时日”
“哦”顾芸芸看似漫不经心地斜睨向他包扎着的左臂,看伤口位置是那日破庙外被祁绍羽所伤。她明知故问道:“易舵主受了伤”
易舵主一愣,随即谄媚笑道:“探查途中,遇到一点小麻烦罢了,不足道,不足道。”
顾芸芸眼眸懒洋洋地抬起来,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原来是为我尽忠时负伤,这么说来,易舵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
易舵主赶忙低下头去“属下愧不敢当”
顾芸芸被他的厚颜无耻气乐了,她抄起茶盏猛地掷在地上,“哗啦”一声在青砖上碎裂开来,碎瓷
四溅。
易舵主见她突然发怒,顾不得地面有没有瓷片,急忙跪下。
顾芸芸抚了抚衣摆起身,走到易舵主面前居高临下,“我最近得知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刚好来问问你。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怎么回答,若是有一句和我所知的不一样”
她凌空一掌,那张红木桌便应声而碎。
“大人恕罪属下一时贪功犯了糊涂,绝对再不敢有半点隐瞒”易舵主心虚之下,额头上冷汗涔涔。
“那就再来说说看,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是,是属下在华山脚下的一处破庙外,遇到两个正道中人,被他二人围攻”
顾芸芸神色淡淡,“说仔细点,你去那破庙做什么”
易舵主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又被她知道了多少,忐忑地抬眼偷偷觑了一眼她的表情,硬着头皮答道:“属下和一个朋友,虏了两个正道的小娘皮”
想到这位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他和慕容明来往,疑心他对圣教有二心,立时解释道:“与属下一道的是和擎山派弟子,但他与我兴趣相投,这才摒了门派之别相交,属下绝未向他透露我教一星半点的消息
且此人心性与我圣教中人十分相似,又天资奇高,能在短短几招里模仿对方的武功招式,实为可造之材。若是能拉拢过来为圣教效力,岂不是美事一桩”
易舵主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却依然看不出顾芸芸的心思。
顾芸芸不置可否,“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如何会一起做这事”
易舵主不知她知晓了多少,只得一五一十据实道来。
顾芸芸忍着惊讶,不露声色地听他一一道来。
易舵主说完了,顾芸芸却没有第一时间答话,而是喜怒莫
辩地缓缓踱步,让易舵主更加紧张。
而实际上,顾芸芸正在脑海中和系统讨论。
系统感觉自己要被震惊得短路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