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蛇的扁圆脑袋，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口中道：“我杀的。”

    破楼狱主似乎来了兴趣，惊奇地打量他，道：“你是外面来的魔修？”

    展商陆点点头，南莫兮几次三番被他捏来摸去，有些受不了了，拼命昂起头，长长的蛇尾绕着他缠了三四圈，然后猛地箍紧，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破楼狱主看着他们，摸了摸下巴，道：“我听闻血魔老狗的魔蛇谷被人一夜之间血洗了，不会就是你小子做的吧？”

    他说着，伸手来抓南莫兮，口中道：“这蛇也是你偷来的？”

    展商陆身形一动，避开了他那一抓，道：“什么叫偷？这蛇是它自己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走的。”

    破楼狱主似乎没想到竟然有人能躲开自己，诧异地挑眉，倒是没生气，道：“我看这蛇分明十分不耐烦你的样子。”

    展商陆盯着白蛇青玉般的瞳孔，扯出一抹笑来，意味不明地道：“它这是口是心非，明明恨不得天天挂在我身上，又何来不耐烦之说？”

    南莫兮被他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鳞片倒竖，即便如此，他也无法移开与展商陆对视的目光，就像是被人用胶水黏住了似的，连扭开头都困难。

    偏偏这时候展商陆还轻声细语地微笑道：“小东西，我说得对不对？”

    脊背上霎时间传来一阵灼烫，像是烧红了的炭烙上来似的，令南莫兮嘶然痛呻，在无人看见的背后，那一处魔纹竟然活了，散发出莹莹的红光，就像是有鲜血在其中流淌一般。

    南莫兮不由自主地，被迫点了点头，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仿佛这一条蛇正在附和少年的话。

    展商陆又微笑起来，伸出手指轻轻蹭了一下白蛇的下颔处，姿态就如在逗弄一只小猫，无比亲昵自然地夸赞它：“真乖。”

    南莫兮：……乖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