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世平的幸灾乐祸看在眼里,薛文瀚笑了下,也没说什么,他能理解。
就苏五牛以前的所作所为,村子里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
想让他不好过的人更多。
包括苏日安在内。
想到这里,薛文瀚就想到刚才崖下他问苏日安有什么声音,苏日安面无表情的说没有的话。
没忍住笑了。
后薛文瀚抬手,揉了揉怀里苏豆子软绵绵的头发,对着众人说了句:“苏五牛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着豆子回去了。”说完又跟苏世平说了两声。
让苏豆子和苏世平以及一众的村民们道了别,抱着苏豆子回到了家。
家里,福婶已经做好了饭,见薛文瀚进门,问了声:“老爷,饭好了,现在要吃吗?”
薛文瀚“嗯”了一声,让福婶将饭菜端到餐桌,自个抱着苏豆子进了门。
一进门,看不见福婶了,苏豆子就偷偷的趴到他耳边问:“爹爹,他们怎么还在咱家啊?不回去睡觉吗?”
薛文瀚被苏豆子的话给弄笑了。
白天说的有板有眼的,还以为他明白了。
原来是个小南郭啊。
薛文瀚将福叔和福婶以后都住在他们家的话跟苏豆子说了一遍,也不知道小家伙听懂了没有,脑袋倒是点的特别勤快。
一问明白了吗,就说明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
刚进门,苏日安就从里面出来了。
拄着木棍——薛文瀚之前没细看,现在一看,那木棍上还带着刺,想来应该是从烧火的柴堆里面找的。
看来除了浴桶,还要给苏日安做跟拐杖。
浴桶需要的木材多,急不得,拐杖倒是没问题。
出门随便从树上砍下一截就可以了。
苏豆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了一声“阿姆”,苏日安答应了,一回头就看到薛文瀚盯着他的腿,不自在的缩了缩,后问薛文瀚:“怎么了?”
“没事。”薛文瀚收回目光,问他:“你去郎中家,郎中大叔怎么说?”
苏日安“哦”了一声,说:“栏郎中大叔说这蛇的毒不算严重,后面你又,又……”说着想起了薛文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他鞋掀他底.裤的事情,苏日安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就连耳朵后面的哥儿痣都跟着变得艳红艳红的。
“又,又那啥了,就不打紧的,给抓了两副解毒的药,说吃完了再到他那里去看看就好了。”苏日安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苏日安的脸红红的,薛文瀚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觉得苏日安是因为爱上了自己脸红,估计就是不好意思,倒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勾着唇坏着心眼的问:“我那啥了?”
苏日安估计是没想到薛文瀚会这么问,一愣,猛地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有些懊恼的什么都没说。
薛文瀚被他的反应给逗乐了。
笑了一声,也不再惹他,说道:“好了好了,就逗逗你,走吧,咱们去吃饭,再不吃天黑了就没办法了。”
虽然有油灯,但那玩意到底不亮堂。
而且油灯费油,以苏日安节省惯了的性情,连那不亮堂的油灯都舍不得用——这点昨晚薛文瀚就领教过了。
听薛文瀚转变了话题,苏日安也不好揪着不放。
低着头“嗯”了一声,跟在薛文瀚的后面除了屋子,到堂屋,福婶已经把饭菜都放到桌子上了。
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