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信。
待走到一座拱桥时,那边有家露天客栈,看起来人满为患,一个个人喝着茶热烈的好像在讨论什么?
许连翘坐在靠边的茶桌上,她点了一壶茶和一碟花生米,耳边听着在座茶客的八卦。
“听说了吗!咱十里庄来了贵人。”
“是贵人就好了,官府现在的威信已经大不如从前,指不定这一任有能耐的县太爷一走,下任就没人敢来咱十里庄就职了。”
“那十里庄岂不是没人管?”
“掌柜的,那最近你可悠着点,别老打劫外客了。”
茶铺掌柜的不以为意道:“我的事你少管,反正我没大白天违反官府律法,咱做生意的开门就得向着官府。”
这话说的很多人嗤之以鼻。
前段时间打劫一对孤儿寡母的人是谁?好在那对孤儿寡母逃的时候逃到官府,官府因为没证据才没动茶铺老板。
不过倒是有几个捕快时不时会多来茶铺附近巡逻,盯着茶铺老板。
而茶铺内估计都是一些捞偏门的家伙,所以一丘之貉,真的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口无遮拦。
很快又有几个茶客得意洋洋道:“没人管好,没人管好,可以为所欲为,反正这里不受王法限制,大家都不是什么清白人家。”
“对了,倒是那贵人,听说是位女子?”
“呵呵,女子能干什么?”
“我听衙门的一个捕快说,应该是为了调查那件事来的,就是刘镖头的事情。”
“就是啊!平常十里庄出人命都是常事,可这次不同,刘镖头听说和姚府有点关系,而且那镖局是专门替姚府押镖的,出事了,作为皇亲国戚的姚府,定是要查的。”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那刘镖头死的诡异,几个大仵作都说了,刘镖头是在来十里庄前便死了。”
“谁知道是不是官府特地造谣出来糊弄人的,咱们可不是普通老百姓。”
“而且那女贵人,我看马车那么多,八成是那个神医乡地方出来的人。”
“蝴蝶谷—— ”
一句句话下来,让侧桌坐着的许连翘,获得不少的信息。
虽然信息有待确认,可消息就是消息,哪怕是存着一丁点蛛丝马迹。
很快有人提起姚府,顿时兴致勃□□来,要说这姚府主人,便是当今丞相的外家,姚府只要有事,作为外甥的丞相必会义不容辞帮忙。
“蝴蝶谷吗?”
这是第二次听这个名字了。
许连翘放下站起来,她纵身一跃,宛如飞燕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茶铺。
过会儿,茶铺的小二,掐着嗓音喊道:“掌柜的!!!”
“什么事?”
“有人逃单了!!!”
“啥!几文钱都逃单,这也太抠了吧!到底哪个缺德的家伙? ”
掌柜的刚说完,原本只用四根横梁撑起的茶铺盖顶,突然有几百只的鸟落在草顶上,不停啄着屋顶,一个个好似石头一样坚硬撞着砸到茶铺顶。
好像屋顶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它们抢着吃一样。
成群结队的鸟群,仿佛中了魔一样,不断在茶铺屋顶上啄着。
饶是平常不起眼的小鸟,数量突然多了起来,而且每只鸟都在撞那屋顶,没过一会儿,茶铺草顶顿时塌了。
吓得茶客们纷纷逃窜,连掌柜的都不例外,等他们逃出来后,才发现屋顶不知何时多了一群密集的马蜂,而且这些马蜂身上还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