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往常那样稍纵即逝。
“封虞尘,可是我感觉有点不习惯。”许连翘想将蛇拔下来,可是又怕自己弄伤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封虞尘道:慢慢就习惯了。
说着,她将食盖轻轻合上。
刚合上时,耳边就听见某人一句稍微抱怨的话。
“我怎么感觉戴的像条狗项圈?”
封虞尘的按在食盒上的玉手微微一滞,她抬首,目光冷凝几分:“伺候好它”
“”尤其是在蝴蝶谷内,倘若日后出谷,你若不再需要便放它自由。 ”
那冷飕飕的眼神,让许连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闭上嘴巴不再抱怨了。
不就是一条蛇吗?
封虞尘至于这么看重,不过既然是小药蛇,那作用估计也不小。
许连翘暂时勉强接受了。
可能是她的态度服从多了。
封虞尘提着食盒便转身出去,她离开了小院子,走到西院的药舍,便将食盒放在了木栏上。
院子中间便是一栏支起的葡萄架,她习惯性地走到架子附近,伸出手朝那叶子戳去,只不过指尖上再没有那缠绕的触感,想到玉洁在许连翘那边,她还是蛮放的下心。
虽然许连翘这人看起来不靠谱,可相处几天,她发现对方并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相反办事效率快,并且稳妥。
即便只是投药包一个小小的举动,她亦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程度。
她当初问过,若是十里庄的无辜百姓,她该怎么处理?
当时许连翘的回答是,这十里庄还有良善之辈?说话的时候几乎是看向茶铺。
当时的茶铺本来就是一家黑店,更是盗窃团伙齐聚之地,她心里很清楚,仍旧试探性的问了许连翘。
她都给出自己满意的答案。
说明她曾经调查过,了解过,而不是那种毫无选择性,残害无辜。
还有另设解药避开伤害无辜之人,此举看似简单,区分起来都却并非那么的容易。
这时,药舍门走进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下人,只不过对方身后绣着的是一个桐字,分明是桐家的下人。
他恭敬地抱拳通知道:“大小姐,少主托小的告诉您,他想请您在今晚过去一趟。”
“他请我去有何事?”封虞尘背对着下人,并没有转身,而且神色十分淡漠。
下人继续道:“少主他在晚上办了个接风宴,邀请您去。”
“接待的是何人?”
“接待是怀王。”
“哦,这次是皇室之人。”
封虞尘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蝴蝶谷本身是有两代先祖创立而成,至今已经有百年历史,两位医祖,一位则是封家的人,一位便是桐家的人。
可惜近年来,桐家继承医术之人显得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到处拉帮结派,结交黑白两道有势力之人,早已经不将医术看做是重中之重了。所以桐家一脉的医术,一直步步后退。
相反封家继承的医术,反而越发精进,人才辈出,更胜得桐家人一筹。
以至于,两家在十几年前出现了一些矛盾,而且矛盾冲突直到现在越演越烈,明里暗里开始争斗起来。
而以她爷爷为首的封家人,早就将桐家一脉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只是爷爷向来顾念先辈之恩仪,便暗地画地为脉,分成了两派。
如今在外人看来蝴蝶谷便是以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