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轰灯矢犯下的错不止这一项,就光是和敌联盟的联系就足够被警方重点关注了。要不是他临时反水协助欧尔麦特击败脑无,现在也不可能就这么轻巧的就一个“放火烧山”的罪名。
当然,轰灯矢个人的身份也十分耐人寻味。如果不是他面对死柄木的挑衅自曝身份,根本不会有人猜得到荼毘就是安德瓦多年前去世的长子轰灯矢。
而轰灯矢本人对自己的父亲安德瓦表现出了十足的厌恶,宁可被警方羁押,也不愿意被他爹保释。
这就与轰家的家庭氛围有关了,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稍微知道一些内幕的欧尔麦特已经和相泽消太讨论过好几次了——安德瓦到底有多讨人嫌啊?
“我知道了。”轰炎冰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做错了就是错了,依法办事就好。既然兄长假死的事情已经暴露,那下一轮的离家出走企划就该开始了。现在兄长的经济应该独立起来了,出狱之后找份正经工作、搬离这个家还是没问题的。
他微微思索一阵,从森林里碰到兄长开始叙述。这场有关于自己的绑架经历进展很快,随着简短明了的言语很快到达了故事的高/潮部分。
“你见到了AFO?”欧尔麦特忍不住打断了他。
轰炎冰点头,略微有些迟疑地回答:“他想要夺取我身上的……某种东西。”
他下意识摸了摸胳膊,被活剥掉魔术回路的痛楚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不过在梅林和亚瑟的治疗下,伤势已经完全治愈,仿佛那晚的鲜血淋漓只是一场梦。
“是个性?!”两位师长的脸色铁青。
他们都无比清楚自己这位学生的个性的活用程度,不提战斗方面,光凭借使用个性做料理这一点,就能明白个性对他的重要性。有很多人被剥夺个性之后就一蹶不振,他们不想看到轰炎冰也这样。
“我没事。”轰炎冰赶忙解释道,他搬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吉尔赶到解决了一切,之后的两天我被他带走治疗了,现在才赶回来。”
“……‘解决了一切’是什么意思?”欧尔麦特抓住了重点,十分艰难地发问。
轰炎冰不确定地回答:“呃,就是把AFO打跑了?”
“打跑了?”和AFO怼了七八年的欧尔麦特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那个……如果AFO死了,吉尔要接受审查吗?”轰炎冰小心翼翼地发问道。
欧尔麦特:“死、死了?”
相泽消太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对方的大惊小怪:“按理来说,英雄活动都需要进行报备。在行动中致使罪犯死亡的,目前还得根据规章制度进行判决,被吊销执照也说不定……如果是失踪那就算了,AFO可能是躲起来了。”
“……哦。”
那AFO大概要一直失踪下去了,用脸接毁灭之星,尸体能不能找到还另说。
“还有一件事——”欧尔麦特有些犹豫地开口了,他对少年低下头请求道:“还有一件事,是以我个人名义发起的请求,希望你能够帮助我。”
“什么?”轰炎冰不清楚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欧尔麦特的,出于对欧尔麦特的尊重,他郑重地说道:“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是有关于死柄木的事。”
“死柄木?”轰炎冰微微皱起眉。
“我们把他收押后一直在调查他的身份,这两天终于有了结果。”欧尔麦特的语气低沉下去,“死柄木、不,志村转弧——他是我师父的孙子。”
轰炎冰十分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