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的几位老大人,你多多上门问问,总归是有好处。”她细心的给齐衡拿了几样爱吃的糕点,“总是关在一处,也不知各种高低。听说,江南的才子们,文章写的极好。”
“听昭昭的。”齐衡也是真的好学,他的脾气里,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只要是学的东西,就算自己日日起早,也一定是要熬出些名堂的。
清姀垂着眉眼淡笑,也不再扯着下场的事,只拿后日的赏花会与他说起来。
两日后
平宁郡主的赏花会请了京中不少贵人。
清姀是一早就到了,门口早有郡主身边的嬷嬷过来等着,见她来了,领着就进了正堂。
“昭昭来了?”平宁郡主一把拉住她,“今儿来的那些姑娘小姐的,可就得你帮我招待了。”
清姀捂着嘴笑,“我今儿这是刚巧撞到姨母手里了?早知道我也迟迟的来早早的走,规规矩矩的做个客。”
“瞧这丫头这一张巧嘴。”平宁就指着她笑骂,“今儿我就偏要你做回主人家。”
那厢齐衡来堂前请安,就见这两人像是母女一般靠在一起说笑,颇有些吃醋,“每次昭昭来了,母亲的眼里就没了我。”
清姀倚着平宁郡主就笑他,“哥哥多大人了还吃味?这般意思,莫不是要赶我走?罢了罢了,我走便是,以后啊,再不来国公府了。”
话虽这样说,脚步却没动半分。平宁郡主就扯着帕子笑。齐衡一脸无奈,“我这嘴在你面前,怕是都不能张了。”
“哎呀,姨母,元若哥哥嫌弃我呐。”她故意曲了他的意思。
元若表情越发无奈,但眼神里却不见嫌弃。
平宁楼主清姀,“你这孩子,元若什么意思你还能不知道。快走快走,你们俩要拌嘴啊,出去拌去。”
两人行了礼,结伴出去了。
齐衡就问她,“这玉坠子戴着还挺称你这身衣裳。?”
清姀今日外罩着一件湖水蓝的绣的玉兔捣药的褙子,里面是月牙白的一件齐腰襦裙,坠着一个鹅黄色葫芦状的荷包下面坠着齐衡送的兔子。
“好看吧。”她俏皮的眨眼,“我可是挑了好久的。”
她从不在人前前掩藏自己的心意,自小到大,陆清姀总是活的肆意。
“对了,”清姀突然想起,“这个荷包你帮我给七哥。”她递了一个枣红色的荷包,“今早给祖母请安的时候忘在桌上了。”
齐衡今日是在外院招待男客,清姀既然帮忙着招待那些小姐们,自然是不出去的。
“行。”他接了荷包塞进了袖子里。“今日也是辛苦你。”
“这话说的,这忙又不是只帮了这一回。”以往平宁郡主宴客,齐国公大老爷的夫人都是不出面的,亲近的姐妹也没几个,陆家也是时常过来帮忙的。
齐衡脸上的笑意纯粹自然,清姀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别愣着了,去前院吧。”
她站在岔路口目送他出去。
齐衡应了声,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