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大娘子气的心口疼,指着她颤巍巍的说不出话。平宁郡主也是一脸铁青。
门外听了一会儿的齐衡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我根本就不认得姑娘,如何谈起送你什么荷包?”
那姑娘一见齐衡,便两眼汪汪,“衡郎。”
清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定是喊不出这么肉麻的词儿来。
齐衡也被她吓得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脸涨得通红,“你这姑娘,怎么……怎么……”
他被教导的太好,到底憋不出不知廉耻这四个字。
还是清姀见他实在被逼的可怜,这才叹气。“胡姑娘,你说,这是元若哥哥送你的?”
“是!”
“何时何地送你?”
“就在方才!”她也是豁出去了。“我和衡郎一见亲信,他……他就送了荷包给我。”
清姀用帕子遮住了唇角的笑,轻咳了两声。“果真如此?”
那胡姑娘还没说什么,齐衡就赶紧反驳,“我没有,不是我!”
清姀示意他不要急躁,“我问胡姑娘呢,你着急什么?”
平宁见她心有成算,虽然脸色难看,但到底还是坐住了,“元若,坐下。”
清姀这才继续问那胡姑娘。
“你确定是元若哥哥亲手交给你的?”
“自然!”她一脸正气。
清姀就伸手,“可否让我看看这个荷包?”
胡姑娘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清姀笑道,“你若不给我,我又怎知这是元若哥哥的荷包,还是别人的呢?”
那姑娘被这一激,递了荷包过去。
清姀只是一看,就知道了这个荷包的来处。
她侧头对着胡大娘子道,“胡姑娘怕是紧张了,这明明是捡来的荷包竟记糊涂了。”
胡大娘子心中感激,“就是就是,我这姑娘心思单纯,记不得是,被这么一问就糊涂了。”
她使眼色让身后的嬷嬷把人给带走。那胡姑娘一见事情不对,立刻嚷开了。
清姀瞧了眼齐衡,他一脸的气愤,但还是有些想要求情的样子。
心思一转,对着那胡姑娘道,“这荷包,不是元若哥哥的,是我的。”
那姑娘怎么可能信这个,“明明是小公爷落下的!你怎么说是你的!”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白了脸。
胡大娘子赶紧让人把她绑出去,这才歉疚道,“我这个孽障是在她小娘身边养大的,实在是对不住郡主了。”
平宁郡主虽气,但多少还要维持面上的功夫,“无碍。”
等把人送走了,平宁郡主才问,“这荷包到底是谁的?”
“是我七哥的。”她说,“早上让元若哥哥带出去,哪知道就落下了,早知道我自己带着就好了。”
齐衡也是一脸懊恼。
“你啊,以后可要好好记着。”平宁郡主没好气的瞪了眼儿子,气呼呼的走了。
齐衡向清姀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清姀就笑,“这后宅的姑娘们,可瞧着你是块儿香馍馍呢。”
“我以后再是不敢往这些地方凑的了。”他一脸后怕。
“莫说荷包香囊,就是汗巾,发簪等物,你也要收拾好了,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