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路咬了口“不咸,味道刚好。你今天不是要出差,怎么还不走”
姜炜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庄锦路开车就不舒服,姜炜又舍不得他去挤地铁,所以每天都接送他上下班。
“我打车去也行啊。”
“没事,我顺路去接个同事。”
姜炜准时把庄锦路送到了医院,下车前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手机别关机,半个多月见不到呢。”
庄锦路笑着说“知道了,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姜炜嗯了一声,分外不舍地又亲了几口,才把人放了。
庄锦路到的早,先去心内住院区换上了白大褂,站在护士站那看昨天病历。
“庄医生,早上好啊。”
“庄医生,昨天夜里我妈说胸口又闷了”
庄锦路在那站了几分钟,路过的不少病人或者家属都来跟他搭话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
庄锦路身姿颀长面容清俊,行为举止都充斥着贵家子弟的优雅从容,对每一个病人都温柔又有耐心,每个来住过院的病人及家属都对他印象极深,而且在医院各科室那都有姓名,很多别科女实习生会结伴来心内看他。
俨然变成一院一枝花了。
庄锦路听完交班后就去门诊了。
一院心内科全国有名,门诊病人很多,庄锦路坐了一天,到下午快五点才得以放松。
腰又有点酸了,庄锦路揉了两下,心想,好歹之后半个月可以安稳睡觉了。
他们第一次做是姜炜高考完那天晚上。
两个人都没经验,折腾地满身是汗,也没感觉出什么,光痛了。
后来陆陆续续试了几次,才懂了点。
后果就是姜炜食髓知味,恨不得黏在庄锦路身上不下来。
庄锦路本来以为时间久了,姜炜应该不会像十八九岁时那样满脑子黄色废料,结果现在十年过去了,热情非但没冷却,反而更炽烈了。
姜炜出差期间,庄锦路带团子去宠物医院做了次全身检查。
团子今年快十二岁了,在柴犬中算长寿的了,平时精神也还不错,但庄锦路总怕它生什么病。
兽医说团子被照顾地很好,没有病,但年纪这么大,自然老死也不会远了。
回到家后,团子趴在狗窝里打盹,庄锦路给它换好狗粮和水,然后跪坐在狗窝前,俯下身去抱抱它“团子,再多陪我们两年,好不好”
团子像以前一样,亲热地舔舔庄锦路的脸。
过了两天,蒋沉星来首都玩,特地来找庄锦路。
庄锦路那天正好轮休,就带蒋沉星去外面饭店吃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蒋沉星说“就前两天,我爸妈催我回来相亲,烦死我了。”
庄锦路笑了笑“这有什么烦的,你不是最爱跟女孩子打交道吗”
蒋沉星撇撇嘴,叹了口气“别说我了,炜哥呢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庄锦路说“他出差去了。”
蒋沉星纠结了会儿,还是说“虽然吧,我知道炜哥不是那种人,可是咱们都是男人嘛,都懂,男人就那副德行,尤其是炜哥这样有钱有色的男人,多少人赶着倒贴,指不定哪天就”
庄锦路摇摇头“你跟我说说就算了,你可别跟姜炜说这话题,他肯定不高兴。”
姜炜容易乱想,占有欲极强,总觉得庄锦路身边的人都对他有企图,有时来接庄锦路下班,看到他跟另外哪个医生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