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一会儿给你买点汇源肾宝。”
徐成蹊:……也许他昨晚冤枉了傅琛也不一定,这一本正经开黄腔的本事可能是潜移默化被影响的。
晚上,阿七邀请傅琛和徐成蹊去他的小店里吃饭。店门口的灯牌已经被摘掉了,里面其他的小桌和蒸箱也被撤了,二十多平的铺子一下子看起来就空旷了许多。
阿七笑着招呼他们在挨着窗边仅剩的小桌上坐下,自己去里间端了很多菜出来,都是徐成蹊平日里最爱的。
“小锤,多次一点。(小徐,多吃一点。)”阿七和往常一样热情。
这次请吃饭主要是告别。阿七有个与傅琛年纪相当的儿子在外地求学,他们平日来吃饭的时候没少听他夸奖自家儿子。但如今收了店面也是跟他儿子有关系。
少年只身一人在外地求学缺少管束,阿七唯一能给的便是金钱上的支持。可人的欲望无穷无尽,少年渐渐不满足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开始接触校园贷,还不上的时候就拆东墙补西墙,最终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还不上钱就躲起来,债主电话打到阿七这里他才知道。现在儿子是找到了,店面也顶了出去还债,父子俩要一起回广东老家。
饭桌上,傅琛跟阿七叽里咕噜讲话,徐成蹊就只负责吃。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吃到阿七做的菜,他心里有些丧丧的。
等他吃饱抬头的时候,那两人觥筹交错已经喝了好几杯酒,阿七的眼眶还有些泛红。他俩说的话徐成蹊一句也不听懂,只看着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最后阿七直接倒在桌上了。傅琛也喝得双颊泛红,眼神迷离。
于是命苦的他在把阿七扛到二楼休息间后又把傅琛往学校宿舍拖。傅琛比他高大,背是背不起了,只能架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地挪。
偏偏这个人喝醉了还不安分,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灼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他的脖颈里,唇上那两片柔软的肉也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皮肤,引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成蹊费劲地腾了一只手出来隔开傅琛的脸,后者像是不满似的,还往他颈窝里蹭,嘴上还哼哼着。
“你乖一点,别闹。”徐成蹊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了一句,傅琛还真就变得很乖。
等他把人扛回五楼的宿舍塞进椅子里,自己也累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等顺了气从地上爬起来看傅琛,他身子向后半躺在椅子里,眼皮半垂着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双颊因为酒精的缘故透着粉色,两片薄唇红如火焰。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软软地躺在椅子里的人,丧丧地叹了口气:“师兄,你能不能自己爬上去睡啊。”
话音刚落,瘫在椅子上的人就起来准备攀梯子爬床,但是由于四肢使不上力,险些摔倒,徐成蹊赶紧扶了一把,没成想平日看起来精瘦精瘦的人却是很有份量,一时不支,两个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傅琛压着徐成蹊,就像块石头似的,推也推不动。这时候他睁开眼瞧着身下的人,一双桃花眼像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一样。他瞧了一会儿,把脑袋靠过去亲昵地蹭了蹭徐成蹊的脸。
徐成蹊:……
蹭够头了又抬头瞧着他,忽然就鼓起了脸颊像是赌气似的张大嘴在徐成蹊的肩胛骨上啃了一口。
“啊。”徐成蹊吃痛忍不住喊了出来。这一喊,傅琛就松了嘴,抬起头看了看他,唇角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然后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徐成蹊:……能不能先从他身上起来再睡。
他试图推开傅琛未果,便支起膝盖想分一部分力量,结果刚好蹭到傅琛的那个地方,坚硬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