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傅琛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
晚上,寝室里只有徐成蹊一人,有些安静。他打了两把游戏,又玩了一阵斗地主,看一眼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
他头一回觉得傅琛不在的时候,时间好像特别长。
当晚傅琛没回寝室,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徐成蹊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最后还是决定不打。
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登陆进清水吧,熟练地点开收藏的帖子,发现作者鸽了,今天没更。他扫兴地放下手机,把头转向傅琛的床铺,看对面折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突然就有了脾气。
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
徐成蹊轻哼了一声转过身用背对着空床。许是昨天熬的夜还没补回来,不多一会儿他就熟睡了,还做了很多很混乱的梦。
梦里是夜晚,月色清冷,透过雕花檀木窗柩中倾泻而下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一圈浅浅的光晕。花案的一对龙凤烛已燃尽,红色的烛泪顺着坐台滴落在地板上。屋内帐幔低垂,大红色的锦缎随风翻飞。
芙蓉帐内,一件件衣袍被抛出来,随着旧式木床前后晃动着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浅浅的呻、吟和厚重的粗、喘。
像是看电影一般,镜头慢慢地往前移,借着月光,隐约可见床上交、缠的人影。忽地从窗外刮来一阵凉风,吹得帐幔翻飞飘摇,帐内的一切随之变得清晰,而那个被傅琛压在身下辗转承、欢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呼”,他猛地从梦中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从身上浸出的汗濡湿了衣衫,此刻贴在身上有些凉。
徐成蹊开灯下床,换了件衣服,又灌了大半瓶水,心境才算安宁下来。自高中时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生后,徐成蹊开始接触这个圈子,偶尔也看一些片子和漫画。自然有时候也会做一些旖、旎的梦,但梦见跟身边熟悉的人这还是头一次。
但为什么是傅琛呢?
徐成蹊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傅琛的书桌跟前,打开抽屉,那个装满玻璃珠的罐子还在。等他回来还是要问个明白吧,自己童年送给别人的东西为何会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