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害呗!”
“是是是,你厉害,唱歌么?”
张云雷离点歌台近,帮他们点了几首歌。
江湾点点头,“但是和你们专业的唱好有压力的!”
“别怕,有我呢...”
张云雷的话还有半截没说,就被烧饼截了胡。
“一块唱呗,净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干嚎多没意思啊!”
烧饼刚才还坐高脚凳上嚎的十分卖力,话筒一撂把张云雷挤到一旁。
“这玩意儿我给你整个带劲的!”
江湾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你甭管!”
江湾惊恐的看看张云雷,‘救命!’
张云雷憋着笑拍拍她背,“没事!”
说着推了一把贱笑兮兮的烧饼,“能不能不这么贱,吓着她我再也不带出来了啊!”
烧饼扬扬手不买他账。
“嘿!治不了你了我还!”张云雷抄起被撂在一旁的话筒,用尾巴尖尖的地方不停的戳在烧饼略圆的腰腹周围,只捅的他不停呼叫躲闪。
“哎!干嘛你,放下,别以为我不敢碰你,放下听见没有。”烧饼咋咋呼呼的从凳子上弹开。
“我真不信你敢碰他!”九郎一副看好戏的笑容。
张云雷见他跑开,立刻把江湾拽到点歌台前。
“随便点,甭理他。”
“嗬!瞧这护犊子的!”张鹤伦捅了下坐在他边上的郎鹤焱,“瞅见没,这才几个日子啊,再往后得了!”
“你管人家,小两口这样挺好的!”郎鹤焱对江湾的印象倒是非常好,不吝啬的帮她说话。
排列顺序被张云雷打乱之后,还有郭麒麟和张鹤伦的几首歌排在前面,江湾乖巧的坐回他身边,听着郭麒麟唱玩着张云雷的手指看九郎和烧饼打打闹闹,俨然已经忘了明早还有动车要赶。
郭麒麟趁着轮换的功夫出门解决了下大事,张鹤伦从他手里接过话筒和搭档来了首黏黏糊糊的恶趣味情歌对唱,直把江湾乐的抖如筛糠。
张云雷胡撸着她的背,“祖宗,别再背过气去。”
江湾摆摆手喘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拿过话筒,扶着肚子憋住笑。
“期年为岁,送给大家。”一举起话筒,江湾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不知道哪里,总觉得怪怪的’,江湾调整好气息,伴奏响起后她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