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从电视上，晃到贺霖身上。
响亮地回答：“我不渴。”
贺霖把杯子放下来：“喝这么多酒还不渴。”
乔玥点头：“我不渴，因为我是鱼。”
贺霖：“.……”
喝多了的乔玥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一举一动都露出出又傻又呆的气质，贺霖倚着沙发看她。
乔玥说完自己是鱼后，就见贺霖这种眼神。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贺霖没说话，这还用觉得吗？
这明眼人一看就是呀。
乔玥小声：“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真的是鱼。”
贺霖几百年没见过这种小傻子了。
手臂撑在沙发上，好整以暇。
“你证明给我看看。”
乔玥把旁边的水杯拿过来，贺霖以为她要喝水。
没想到乔玥在吐泡泡！
是的，就像鱼那样吐泡泡！
贺霖：“.……”
乔玥就像是个宝藏，贺霖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能挖掘出什么来。
按贺霖平时的性格，别人要是在这里耍酒疯，早就被他扔出去了。
偏偏乔玥不一样，很软很小的一只，有时候会古灵精怪，有时候会被他训的垂头丧气，有的时候训练狠了，眼泪花包在眼底里不哭出来。
乔玥最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教练不要放弃我。
她经历这些不好，从未听她说过抱怨，外表虽然柔弱，但心底里却不服输。
乔玥虽然喝多了，但脾气依旧的好。
别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杯子放下之后，她还神秘兮兮地问贺霖。
“你相信我是鱼了吗？”
贺霖扯了扯嘴角，点头。
乔玥眼神一变，在旁边笑的乐不可支。
“带教，你是不是笨，我怎么会是鱼呀！”
贺霖：“.…….”
小酒鬼平时看见她怕的很，没想到喝醉了胆子很大，居然敢套路起他来。
“再笑，我把你鱼鳞拔了。”
乔玥瞪着眼看他：“你把我鳞拔了，那我不就光光的了。”
贺霖：“.……”
他到底为什么会跟一个酒鬼，在半夜讨论她是不是鱼这个问题。
贺霖嫌弃这个小酒鬼：“我把你送回去。”
乔玥被他拉起来，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不行！”
贺霖挑眉：“嗯？”
乔玥把贺霖的大手拿起来，然后摁下三个手指头，竖起来两个。
“带教，你……你必须跟我保证，你不会把我踢……踢出去。”
“然后还……还不许欺负我。”
贺霖大手被她攥着，反手将她软绵绵的掌心握在手里：“我怎么欺负你了。”
乔玥手被他握着，拽了两下，拽不出来。
气呼呼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故意想看我扭屁股。”
贺霖发现乔玥看起来不机灵，原来心里什么都明白。
乔玥见贺霖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中了。
有点得意地说：“别以为我......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
贺霖眼底又黑又寂，波澜不惊：“是吗，我什么心思。”
乔玥挣扎了许久的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