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昏暗的灯温柔的洒在织田作之助手中的酒杯上,杯中的冰块不住的摇晃着。
织田作之助神色淡定。
没有人吐槽,我们都很安详,虽然可能有人可能忍不住的在心里笑出了声。
太宰治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来了一句。
“哦。”
三秒之后太宰治恢复了精神,精力充沛的对老板喊了一句。
“请给我来一杯酒精,据说高浓度酒精可以让人酒精中毒而死。”
我冰冷的瞥了他一眼。
对老板说,“别管他,请给我来一杯雪碧。”
老板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婉拒了太宰治的要求。
“抱歉,我们这里不提供高浓度酒精,倒是新进了一几瓶东方产的白酒。”
然后老板对着我慈祥的笑了笑,不知道从哪儿真的掏出一瓶雪碧,优雅的给我倒了半杯。
我炫耀的看了一眼太宰治。
他闷闷不乐的说:“那来一杯白酒吧,不加冰。”
我们三个人沉默的喝着各自杯中的东西。
半天之后,太宰治受不了这份沉默,他烦躁的拍了拍有些发红的脸颊,嚷嚷道:“好无趣,安吾不在好无趣。”
我觉得他口中的安吾有些耳熟,却也实在想不起那是谁。
又过了一会儿,太宰治用闪亮的星星眼看着我。
他说:“小小姐,不如我们来聊点有趣的话题吧。”
我淡定的回应。
“行但是要加钱。”
“诶?”太宰治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他手忙脚乱的掏遍了自己的口袋。
但什么都没找到,只找到几个发卡两张纸条和一个看上去像是吃剩下的中奖冰棒木棍。
他严肃的把冰棒木棍放在吧台上推到我面前。
“这个可以吗。”
“不行,”我平视着前方回答。
“为什么?”太宰治疑惑。
“感情不够呗。”
坐在旁边老神在在的织田作之助什么都没说,站在柜台里擦拭着玻璃杯的老板什么都没说。
太宰治也什么都没说。
他黯然的配合着我的演出,手放在冰棒棍上,想要把它拖回自己面前。
“小小姐好严格啊。”
我改变主意,把手放到太宰治缠了大半数绷带的手上,严格的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停住了动作,听我说。
“咱俩本无缘,全靠你花钱。”而后我收回了手。
太宰治也颤抖着把手放回了自己面前。
他捂着脸笑了起来,“小小姐果然和我不像啊,好有趣。”
织田作之助放下酒杯开口,“是吗,我倒是觉得挺像的。”
我摇了摇头,小口的喝着雪碧。
太宰治好奇的看着织田作之助,他问:“织田作你怎么不笑啊,我觉得刚刚小小姐的话好好笑哦。”
我用手对着织田作之助做了个暂停的姿势。
“我替你说。”
织田作之助很配合我的没说话。
转过身,我用官方的口吻开腔。
“我们医护人员受过严格的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太宰治刚刚停下的笑声又回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
我真是怕他被自己笑声呛到,当然呛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