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好我的大葱外表的笛子,拿起我房间的钥匙,虽然这把并没有什么卵用,基本谁想进都能进。
坐在床边低下头,我穿着黑色的小皮鞋,太宰治走了过来,他状似随意的脱了衣服换上芥川给他拿来的衣服,还顺手撸一把我的头发。
“小小姐的发型真神奇,不管昨晚怎么乱动甚至滚到地上都没有破坏整体,只是稍微有些凌乱,”太宰治虎摸了一下我的狗头之后,拿起我肩上的一缕头发。
他的话隐含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他昨晚把我或推或摔的弄到了地上,我说我怎么浑身酸痛。
还有就是,我的发型不是我自己做的甚至反物理这件事。
我特喵的还能一键换发型呢你要不要看啊,因为萝莉哪个发型都很可爱所以我当初还是买了不少头发的。
但这件事不能直白的告诉太宰治,甚至要隐瞒一些。
我反驳他的话,找了个尽量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就算不能完全糊弄过去至少表面上要应付一下。
而且我不觉得我能糊弄过太宰治这个人。
“你的绷带和发型也常年固定为一个状态啊,彼此彼此。”
太宰治失笑,他穿好衬衫,却没有系好领带,我看到他蹲下身,蹲在坐在床边的我面前,言笑晏晏。
“我不会系诶,小小姐帮帮我好不好。”
我扬起一个微笑,举起手,朝他脖子方向移动。
面带微笑的我用双手掐住了太宰治的脖子,他一瞬间抓住了我的手臂,却又轻易地放下,他张开怀抱,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假笑消失,放松刻意弯起的嘴角,无趣的松开了手。
“你这时候应该说‘小小姐掐我是爱我’,深情人设演的不够哦,”我整理着袖口的纽扣吐槽太宰治。
太宰治睁开眼睛,神色平淡,语调温和。
“小小姐想杀我是爱我。”
阳光越过我擅自照耀进他咖啡色的眼睛,有些像流动的琥珀一样,我隐隐绰绰在他眼中有一个深色的轮廓。
时间就像被禁止了一样,连墙角的尘埃都不知何时停止悬浮,金色的光芒充满这阴暗的房间。
没有人说话,我轻轻的把手放到太宰治的脸颊上,他没有一丝动作。
连普通人被触碰时的条件反射,稍微的躲闪都没有。
“对,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如果你爱我的话。
等价交换,世间最公平的法则。
扪心自问,你爱我吗,太宰治,不,你只是想除掉我这个占据了织田作之助,擅自进入你和你朋友的世界的异类而已,太相似了,有时候就会想除掉对方。
但越想做的事,有时候越是那么不容易做到。
看着你就像看见一面镜子,同样都是迷失在世界里的人。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是因为外面有人监控而只是突发奇想的想调戏我的话,”我沉着脸看笑容灿烂的太宰治,“我就就地把你掐死在这里。”
“明天港口黑手党就会传出史上最年轻的干部死在幼女床上这种新闻你信不信。”
太宰治做出一副好怕怕的样子,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笑容轻佻又欠揍。
“怎么会呢,我相信小小姐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不,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