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么长时间,确实还没见过段大人与段夫人,且这个时候又不好将他们召进宫来,于是只好同意她出宫了。
隔日,一大清早,她便带着兴奋地手舞足蹈的圆圆出了宫门。
他也许久没见外公外婆了。
突然出现在段府,段大人与段夫人都惊呆了,下一刻,段夫人就一手抱住段新钰,一手抱着圆圆,眼眶突然就红了。
段夫人捶打段新钰,“你个没良心的,总算想起来回来看你父亲和母亲了。”
段新钰眼角流泪,哽咽道“孩儿不孝。”
“好了,好了,孩子这不是来看我们了。”段修瀚眼眶也红红的,不过他更多是高兴,严谨端庄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让情绪流露出来。
段夫人这才拭了拭眼角,一手拉着一个进屋了。
回到屋里,难免问起宫里的情况,说到这个,段新钰神情失落,低落道“父皇还没有醒,到现在御医还没有查出病因,依照太子的意思,是想寻出当年救他的那位大师。”
说到这个,段修瀚一惊,没想到陛下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
关于陛下的近况,宫里守得森严,一点没流传到外面,外面的世家只知道陛下病了,还病得很严重,以至于根本没办法正常打理早朝。
谁知道,竟然病到这个地步了。
君臣二十几载,其间的深厚感情岂是一言一语可以拢盖,段修瀚想起陛下的圣明决断,眼眶不由红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硬生生逼自己转移注意力,“那位大师”
他沉吟稍许。
段新钰眼睛一亮,“父亲,您可有印象”
她此次出宫主要是探望父母弟妹,再有就是想问问父亲关于那位大师有没有什么印象,毕竟当年陛下将太子送走时,父亲恰好在京城为官,且当时祖父还活着,还是陛下身边的肱骨重臣。
许久,段修瀚摇头,犹疑,“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当时我只是翰林院的一个小官,没机会参与到这种重事中去,不过,我好似听你祖父提起过这位大师。”
段新钰和段夫人急切地盯着他,段夫人还催促他,“公公说什么了你想到了没”
段修瀚苦笑,“这个哪能一时半会就想起来了,你容我多想想。”
段新钰失望地收回目光,劝慰道“不着急,父亲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给我递封信就行。”
三人不再就这件事纠缠。
过了会,段夫人派去的人将清钰和学钰请来了,一大家子一块用了个午膳。
直至此时,段新钰才真正觉得放松下来,宫里的气氛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