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这么些年,其实我与大师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大都是他身边的小僧侣照顾我。”
顿了顿,继续道“不说其他,我只问陈王你一句,如今父皇病危,你可还有其他办法救父皇如今大师就是唯一的办法,我们不想靠他也没其他办法。”
陈王顿住,似乎在思考其他反驳的话,太后却已经思考清楚,她闭上眼睛,下定决心,“按照大师说的做。”
陈王还是不甘心,反驳道“即便,即便靠他救治父皇,但为什么不能从旁观看,父皇乃天子之尊,龙体尊贵,若出什么闪失”
“我相信那位大师,”留王突然出口,他偏头看向相益彰,嘲讽一笑,“太子,那位大师想必跟你说了什么只有你们知道的秘密吧。”
陈王立即警醒地看向相益彰。
“好了。”太后不耐睁开眼,拍板,“好不容易将大师找到了,现下又只能用他的方法,我们不信也得信,就这样吧,一切听大师的。”
太后都拍板了,再看太子和留王,好似都十分相信那位大师,其他人便是再有什么疑问和忐忑,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段新钰松开已经被她攥湿的帕子,暗自叹了口气。
事情既然已经决定,将一切都交给那位大师,无条件信任他,他们也只能坐在殿中静等待消息。
大师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徒弟,正是当初送相益彰回来的那个圆脸小和尚,和和善善,软糯可欺,看到他段新钰好似就看到了圆圆长大的样子。
她心里无端端对他产生一丝亲切之情。
大师明言说了,给陛下治病的时候,不需要任何人在场,只需要留下他那个小徒弟在他身旁打下手即可。
这次治病,一直持续了五天。
这五天中,每日凌晨,她带着圆圆去慈宁宫给太后和已经到了的皇后请安,随后就是在慈宁宫枯坐一天,顺带监督圆圆学习的进度。
可能有圆圆的缓冲,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面上都挺稳稳当当,一点不着急惊惧,有时候看到圆圆写错了字还好心情地指导一二。
至于太子,陈王和留王三人,太子要忙于朝政,不能整日流连后宫,陈王和留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过每日也都是一大早就进宫了。
就这样过了五日,这日,她照旧带着圆圆去慈宁宫请安。
历经了这几天,她早已由面上平稳心里着急担忧变为心里面上都稳稳当当,表里如一。
但她一进去,就有一个小太监风风火火,欣喜欲狂地冲进来,连礼都没行周全,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