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跟我去化妆间，给你和你的产品化个妆。”

    余诺乐了：“产品也要化妆？”

    助理笑着带着余诺往摄影棚休息区走去。

    到了一间挂着“一号化妆室”的休息间，助理推开门：“云上的另一位来了。”

    另一位？

    余诺听到这话有点奇怪。

    她跟着助理走进化妆间，瞬间就想转身弹回去——

    程尽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

    ……

    “程总是来给财经杂志采访拍照的，是不是看到你们老板紧张了？”助理看到余诺一直后退，笑道：“没关系的，程总人很好，不会怎么样的。”

    程总人、很、好？

    呵呵。

    不会怎、么、样？

    天蓝小电动车了解一下。

    但余诺还是坐进了化妆间，离程尽有两米……半远。

    程尽直视化妆镜，仿佛对身边的余诺视而不见。

    几个化妆师都在忙碌，助理交待余诺等一下。余诺点头。这时刚刚拍照的小女明星从棚里回来，一落座她自己的化妆师、助理全都扑上来给她补妆。

    女明星一眼看到程尽，连忙推开助理：“程总好！”

    娇滴滴的声音，一口就让人腿软。

    程尽慵懒：“嗯。”

    余诺瞬间意外，这冷冰冰的大冰山，居然还会应答别人的招呼？难道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女明星特别高兴：“程总今天来拍杂志照吗？我也是诶。真是跟程总有缘。”

    “嗯。”程尽还是一个字。

    女明星：“听说云上又推出新的智控系统了是吗？我特别喜欢，程总什么时候送我一个？对了，听说程总结婚了？怎么从不见程总带着太太出来出席活动呢？”

    程尽这次没答，隔着镜子，微微地朝余诺扫了一眼。

    余诺正在玩手机。

    眼睛都要贴在屏幕上了，耳朵却竖得尖尖。

    程尽：“嗯。”

    女明星越聊越来劲：“像程总工作这么忙碌，程太太一定特别贴心吧？”

    程尽突然开口：“什么样……叫贴心？”

    女明星：“至少每天帮程总端茶送饭吧？”

    “嗯？”

    “至少每天接送程总上下班吧？”

    “唔……”

    “至少应该特别温柔贤惠吧？”

    “哦……”

    “还有，至少得主动帮程总生孩子吧？”

    嗯？？

    程尽还没疑问出来，坐在旁边的余诺手一抖，本来好好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咻”地一声飞出去，啪地一声正中面前的镜子，摔得咚咚掉在桌上。

    余诺惨呼：“完了……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