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他的袖子,不停地晃着他的胳膊。
大概是因为看她太着急了,沈令燃才反问她“如果真的那样,你会和我分手”
“我不分,”江春水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别说你是我哥,就算你是我爹,我也不分。”
沈令燃
虽然知道她这是在表达一种很坚定的心态,但沈令燃还是觉得,这个比喻非常奇怪,奇怪得让他无法接受。
江春水又说“大不了就像最开始那样地下恋情,我就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嘛,”她烦躁地拽了拽自己的头发,然后又说,“如果你以后想成家立业了,那我们再分手,只要不让我当小三就行。”
她对感情关系的底线就是这样。她可以忍受不秀恩爱、可以忍受躲躲藏藏、可以忍受偷偷摸摸,甚至,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讳都可以。
但是,她不能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江春水肯定不会放手。
她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是吊在他的身上。然后,她突然翘起了一只脚,整个人快速向前倾,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亲完之后,她慢慢地滑了下来,然后环住了他的腰,抱着他说“唉,你那么死板正经,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不敢亲我吧还是要我先主动,要不然莫名其妙谈了场幼儿园恋爱,亲都没亲过,也太遗憾了。”
话是这样说,但江春水知道,自己脸颊上的温度,现在已经是滚烫了。
她从来都没有接吻过,现在的初吻又是她主动的,别提多害羞了。
甚至,她现在都不敢看他,只能这样躲着他的目光,在角落里说着风凉话。
可是她的风凉话刚说了没几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他几乎说得上是“粗暴”地将她放在了窗台上,一只手将她的双腕按在头顶的玻璃上,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重重地吻了上去。
江春水抱着自己的膝盖,曲着腿坐在窗台上,下巴被人捏紧,强迫地被抬到一个不算太舒服的高度,有些艰难地承受着男人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对方终于好心地放开了她。
“呼”江春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要被你憋死了。”
沈令燃垂眸,看到她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反问她“不敢亲你嗯”
他这句话尾音微微上挑,带了丝挑衅的味道,与平日里稳重而低沉的声线截然不同。
“对不起我错了,”江春水连忙认怂,“您敢,您太敢了,是我低估您了,能在办公室和卧室里藏女人衣服,说明您肯定是身经百战”
想到刚才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吻,江春水就觉得这人绝对不像外表显示得那样纯良。
于是,她忍不住有些酸酸地说“你肯定也带别的女人来过这里吧我刚才看到你衣柜里有两个暗格,里面有好多女人的衣服”
闻言,沈令燃就知道她想多了,连忙解释道“你想多了。”
“我想多什么了你别告诉我,你有女装癖,那些衣服都是你的”江春水嘲讽着反问他。
沈令燃说“都是你的。”
江春水“啊”
沈令燃又重复了一遍“那些衣服都是你的。”
江春水急了。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严肃而认真地说“燃哥你不能这样,我也没说我吃醋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