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艳丽,嗓音暗哑道“你特特为我做的,那当然是好。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好的。”
萧月白笑了笑,重新回到床上,自己便拱进了丈夫的怀里。
陈博衍搂着这具轻盈柔软的身躯,心中充盈着幸福与满足,他低声问道“今儿那些人来,害怕么”
萧月白摇了摇头,咬唇道“没觉着怕,就是有些慌。但还好,我一昧的哭,那位大人该是没起疑心的。”
陈博衍叹息道“我当真是无用,竟然把你也牵连进这些事里。”
萧月白笑着,抬手抚平了陈博衍那皱起的眉,她说道“博衍哥,我心甘情愿的。我下定决心要帮你的那刻起,我就想好了,无论以后多艰难我都会跟你站在一起。这点点小事,不算什么。我只担心一件事,皇帝一定会信么”
陈博衍向她莞尔“他信不信都不打紧,我们要的只是成王府并无谋反的罪证。他若不信,那倒更好。皇帝越是信陈恒远与那妖道,之后事发,他们的罪便也越重。”
萧月白在听到陈恒远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平滑的小腹,淡淡说道“博衍哥,你答应我,一定要杀了陈恒远为我、为咱们的孩子报仇。”
陈博衍搂紧了她,一字一句道“这是自然,你不说,我也会的。”
经过了白天一场阵仗,晚上又和陈博衍享了许久床笫之欢,萧月白已感疲倦,却兀自强撑着说道“博衍哥,接下去要做什么呢”
陈博衍有些不忍,说道“月儿,下面只怕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萧月白呢喃道“我不怕,我什么也不怕”话未说完,她已沉入了梦乡。
陈博衍细细的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微弯的唇角,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清和道士回到自己的住处之时,推门而入,却见陈恒远正端坐桌旁,手里翻着几卷经文。他吓了一跳,连忙将门掩上,快步上前,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来贫道这里让人看见,怕是要走漏风声。”
陈恒远嗤之以鼻,将手里的太平经丢在了地下。
清和道士忙将书捡起,微微有些怒意“太子殿下,有话但说,何苦来作践教派经典。”
陈恒远起身,双手背后,洋洋说道“爷是太子,将来这天下都是爷的。爷跟谁来往,都是理所当然,怕什么走漏风声你罢了,一个假道士,还假充什么清高你真把你们教派的教义放在心上,也不会跑去喝花酒找小娘了。”
清和道士心中恚怒,只是不敢言语顶撞于他。
陈恒远说道“今日之事,如何了我听闻御审司竟是无功而返你可在皇帝跟前递话了”
清和道士说道“贫道试着说了,然而那两位大人并无找到什么证据,皇上似有疑惑。”
陈恒远冷哼了一声,斥道“真是一群废物密探既查到了陈博衍有不臣之心,又怎会找不到罪证这御审司,也不过是一群吃干饭的”
清和道士不敢接这话,只是说道“太子殿下,今日贫道试着向皇上提了成王妃一事,然而皇上似乎极其不悦。恕贫道直言,此事还是等太子殿下登基大宝,再行为好。”
陈恒远骤然大怒,斥道“你这个牛鼻子,爷叫你来是做甚的,你便乖乖做就是旁的,轮不到你插嘴”狂怒之下,他将道士桌上的香烛法器尽数扫落在地,乒乒乓乓跌了个粉碎,方才拂袖离去。
他一定要以太子的身份,把萧月白抢过来,好叫陈博衍知道,他哪点儿也不比他差
清和道士看着满地狼藉,脸上阴晴不定。
自己大概是跟错了主子,但骑虎难下,也是回头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