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事就要从头说起了。”舒浅朝着县丞笑笑,“那一日我家附近一户人家,孩子突然寻不到了。”
舒浅没有当着县丞的面说自己是崇明教,而是从寻常百姓角度说了草娃失踪的故事,所有的教徒,也被她当成寻常来帮忙的邻舍。
县丞原本还奇怪这屋子里怎么又有人在煮药,又有小孩子在。
他在听到这是一场大规模的孩童拐卖后,脸色铁青:“前些日子确实有一户人来报官过。那户人家对那孩子也不是太在意,只是觉得丢了一个要通知一下官府才来说……”
“这些孩子全是不被重视的,或者走丢的,家人寻不到或者根本不乐意去寻的。”谭毅扯开自己受伤的嗓子在边上开口。
在场几个人全都看向了谭毅。
谭毅面上的伤口都上了药,身子上也被缠上了固定的木板。
由于开口,他还被边上的大夫瞪了一眼。
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回我救过几个,不过并不是从这个赌场。另外,救下来的孩子你们送回去也没人要。”
孩子不健康,别人是不会要的。养不起,别人也是不会要的。
他眼神此刻冷冰冰的,根本不像个只比草娃稍大两岁的孩子:“这几家赌场私下里都在做一样的事情。”
县丞听到这里,恶狠狠拍了桌子,眉头紧皱:“荒唐,荒唐!”
既然几家赌场都这样,舒浅和萧子鸿几乎是同时开口:“我们……”
两人察觉对方开口,互相对视。
舒浅看向萧子鸿。
萧子鸿望着舒浅。
舒浅转回视线,看向县丞,笑意加深:“我们可以派人帮县丞一道去处理这几家赌场。”
县丞明白了舒浅的另一个意思。
那些个赌场最终地方,恐怕是就此要落入到舒浅手中。
他看着面前的两人,还是拱手:“这事我要禀告知县一声,具体如何做还要看知县大人的意思。”
舒浅微笑颔首。
萧子鸿在旁内心轻叹:赌场是不能拿到他名下了,就不知道压寨相公能不能拿工钱呢。
后宫里的皇后每月还有挺多银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