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人却仍旧不解,不过大约也猜到大鹦鹉在躲着他,也不强求,转而直接问张小山:“小b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张小山哪知道这只彪悍的小b为什么会在这儿,他连自己为什么在这儿都快弄不明白了。
但是对面是主任,自己的顶头上司,张小山也不能对领导的问题置之不理,只好凭自己主观臆测说道:“我觉得它可能是路过。”
对于这个回答,对面给予他一阵时间略长的沉默。
沉默之后,那头大概意识到跟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小子没什么好说的,就让他干脆把电话挪给鹦鹉,张小山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他的世界观、人生观还在崩碎重组过程中,所以大脑暂时没什么多余的线程来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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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嗯!”也不知道那头到底说了啥,只听见大鹦鹉哼哼啊啊了几声,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什么情况?”张小山拿回手机发现已经被挂断,只能一脸懵逼地看向大鹦鹉。而他也终于意识到究竟是哪里感觉不对了,貌似他和鹦鹉这一人一鸟之间,作为鸟的那只才是更受到领导的信赖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大鹦鹉没有回答张小山的问题,只是歪着脑袋望着依旧在张小山头顶惬意遨游的美鱼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
张小山被这凝重的气氛弄得有点紧张,下意识也跟着大鹦鹉一起,把视线投向在他头顶舞着纱摆一般飘飘荡荡的极品怪鱼。
“什么?”半晌大鹦鹉才似回过神来,扭头回问张小山。
张小山被问得发呆,“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大鹦鹉声音加大呱呱嚷嚷。
好在张小山还没呆得彻底,总算终结了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傻子话题:“主任说什么?”
“主任?”
“对啊,刚才电话里。”
“哦,哦,你说老梅啊,他让你按原计划把公主殿下送到该去的地方。”大鹦鹉十分淡定地答道。
张小山闻言点点头淡淡“哦”了一声,然后下一秒,他直接抓狂,怒指大鹦鹉、床上的长毛猫毯,还有头顶上追着他一撮头发自娱自乐的“悬空鱼”道:“那么现在,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你你、它它、还有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大鹦鹉刷了刷眼皮,歪歪脑袋竟是毫不费力地学起张小山的声音:“你你你,它它它?”
张小山骇然,“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啥?不,不说清楚,我,我报警了!”
可怜从小到大操行一直优良往上的好孩子张小山,能想到的最具威慑力的威胁也就只有“警察叔叔”了。
“哇哦,好怕怕哦!”大鹦鹉面对张小山的威胁,突然爆出一个奶奶的萝莉音,还很给他面子的缩了缩脖子,不过紧跟着他就在长毛猫毯上一边跳一边继续用那奶奶的萝莉音唱起了“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张小山只觉额角青筋直跳,之前心生的那点恐惧感莫名就灰飞烟灭了。
他像是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朝上一伸手,一把薅住那条在自己头顶玩得不亦乐乎的公主鱼,掐着腰把它拎在手里:“不要装傻,信不信我把她捏哭?”
这个威胁显然比喊警察叔叔有力多了。
大鹦鹉的萝莉音瞬间变成义正辞严的大叔音:“年轻人,有话慢慢说,不要互相伤害嘛。”
“那你快说,你们到底是……是什么?”
总之,他们肯定不是人,但也肯定不是普通的动物,所以,张小山也不知道如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