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爸给她换了一个学校,班级人数更少,师资水平更高,上课的课时调整起来更灵活,同学的家世也明显更高上一级,类似于小型的古代私塾。
任凝薇的课外有了更多的空余时间,让她意外的是,任爸没有给她报班,而是将她带在身边旁观公司事务,全面的让她了解自己的事业。
同时,任爸也在查任妈的绑架案,而且很快就有了头绪。
初冬的暖阳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洒了进来,黑白装修的办公室内,任唯年坐在办公桌前,任凝薇站在办公桌的一旁,在两人前方,郑秘书拿着卷宗,流利的报告:“根据港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可以确认绑匪是曾子强一伙人,他们是通缉的要犯,好几起绑架案都和他们有关联,这些人非常狡猾,来无影去无踪,宁肯撕票白干,也不冒一点风险。”
“怎么确认的?”任凝薇问。
“警方调查到,任夫人被绑架那天,商场的摄像头曾经拍下一个可疑人物。经过对比可以确认和早上碰坏停车场摄像头的装修公司的装修工人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只是临时雇佣,身份证是假的,但是照片还在。虽然化了妆,但是可以确认这个人是曾子强的人。”
“郑秘书,确定与曾子强有关的绑架案,资料有吗?”任凝薇继续问。
“有。”郑秘书准备的很周全:“资料很多,我需要回去取。”
“可以了。”任唯年点点头。
“您和曾子强结过仇?”待郑秘书离开办公室,任凝薇好奇的问。
“他不过是下水道的老鼠,做的是没明天的买卖,是不要命的人,这样的人遇到了躲都来不及。”任唯年瞥了女儿一眼:“以后你要是遇到这种人,宁肯亏点钱,也不要跟他们过不去。”
“做生意讲究的是以和为贵,不要做意气之争,钱是赚不完的,命就一条。”任唯年苦口婆心。
“爸爸,任人宰割,吃一次苦头就够了。”任凝薇听不进去:“和气是留给君子的。”
“你……”任唯年约么意识到了她的想法,有些惊讶。
“其实我最近也在查。”任凝薇一边随意的翻着案上的文档,一边开口。
任唯年还没来得及接话,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本以为进来的是回去拿资料的郑秘书,没想到却是程澈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匆匆的走了进来。
“任总,今早的文港报……”他颇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任凝薇,却还是将平板电脑递给了任唯年,点了点头,麻溜儿的出了办公室。
任凝薇好奇的凑了过去。
特么还是港城的报纸会写,这标题真够轰动。
“金屋藏娇育麟儿,妻亡莫名疑有因?”
标题下面就是照片,看的出来是拍的距离有点远,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是尚能看出个大概来,一气质姣好的三十出头的女子揽着任爸的胳膊,在她身后跟着一保姆,抱着一个四五的小孩。
报纸的小编脑洞大开,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来任妈被绑架的事儿来,分析来分析去,就差明着说,是任爸自导自演的绑架案,为了摆脱家里的糟糠妻,顺便博同情,然后光明正大换老婆。
两人看到最后,都不发一言,办公室的空气凝重又尴尬。
任凝薇站直了身体。
“没想到,我竟然也有猜对的部分。”任凝薇吐出一口气,她的心情很不美好,但是理智却硬生生的压着她的满肚子火气。
“不是我。”任唯年抬头看着女儿,目光灼灼,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