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像啊。”应旸往前倾了倾身,残忍宣告,“可惜就是。”
可是,谁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亲过别人,说不定初夜都没了呢。程默深吸一口气,竭力说服自己不能和失忆的人计较:“不能抵消吗。”
相较于应旸的不确定而言,他这才是如假包换的初吻好吧。
“哟,你后来没找过别人?”
“……没。”
“我差点以为你是和哪个奸夫私奔了呢。”阴阳怪气地刺了程默一句,应旸紧接着放缓语气,慢慢凑到他面前,“怎么不找?”
课余时间和学生插科打诨惯了,瞎唧唧胡扯的话程默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向‘上’啊。”应旸刻意加重了读音,不死心地哄骗道,“跟我在一起,第一回我让你在上面怎么样。”
程默唰一下站起来:“走了!去医院。”
治治他这抽风的脑子。
害羞了。
这是好事。
于是应旸暂且放过了他,配合着起身,照例勾搭上去。
临出门前,原本远远躲开这场风波的蛋蛋忽然急窜过来,绕着二人的腿不断打转,偶尔还一边撒娇一边抱住程默的脚。
“它干嘛呢。”应旸倒不至于吃一只猫的醋,眼下只纠结着该不该松开程默把蛋蛋捞起来放到一边。
“忘记给他加粮了。”
“刚刚不是加过了么?!”应旸用一副“你丫也失忆”的神情看着程默。
程默弯腰抱起蛋蛋,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它知道我要出门,怕中午那顿吃不上。”
应旸服了,伸手罩住蛋蛋脑袋就是一顿撸:“摸蛋神,得好运。”
闻言,程默忍不住笑了出来,怕应旸多嘴逗他又很快敛起,急匆匆抱着蛋蛋走进院子,不自在地揪着它尾巴尖搓了又搓。
也就是蛋蛋脾气好,为了混口吃的表现得更加乖顺,程默越搓它叫唤得越来劲:“喵呜——”边叫还边凑上来拱他。
果不其然,程默被他拱得手下一抖,香喷喷的猫粮登时多漏了半勺下去。
蛋蛋这下高兴了,并且很现实地琵琶别抱,一头栽进食盆里,拿油光水滑的后背冲着程默,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程默早就习惯了它的做派,也不提醒它该省着点吃。
蛋蛋确实是只奇猫,对于吃喝用度心里门清,现在贪嘴去啃的只是多给的半勺。
洗了手,程默回到玄关,低头伸脚踩进鞋子里,蹬了蹬,确定穿好以后抬起头来。
谁知他刚有动作就被蓄谋已久的应旸摁到了门上,然后眼前一晃,视线霎时就模糊了:“唔。”
“我就喜欢看你笑。”说罢,应旸两手紧紧把持着程默的腰,双唇精准地袭上他的,吮着中心处的嫩肉反复碾磨。灼热的鼻息伴着亲吻侵占了程默的全副感官,让他情不自禁攥紧应旸的衣摆以稳住身形。
很快,应旸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摩挲,舌尖撬开程默的齿关意图探进口腔,眼看着就要得逞,可惜舌头刚一挨上程默就回过神来,抵着应旸的腰腹将他推开。
“呼……”
不等把气喘匀,程默猛地转身开门,贴着还没来得及完全敞开的门缝擦了出去,在应旸看不见的角度偷偷舔了舔唇。
而应旸则一时僵在屋内,似乎被他的反应吓着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程默一言不发地等了半晌,眼见蛋蛋已经在餐桌旁探头探脑了,他才红着脸开口催促:“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