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旸稍稍抬手,反扣住他的手腕往身前一带,程默一时不备,虽然不至于摔到应旸身上,彼此间的距离却也陡然缩短,紧接着一口轻烟从那微扬的薄唇中冒出来,徐徐喷到他脸上。
“唔。”程默屏着呼吸,依然呛了一下,“咳、咳咳……”
欺负完他,应旸松开他的手,置若罔闻地又吸了一口,削薄的嘴唇抿过滤嘴,接吻一样。程默心下一跳,就见他挑着眉,好似示威地看着自己。
他只能退开一些,气急败坏地抹了把脸:“要抽就出去,蛋蛋都被你熏跑了。”
“我已经在外面了。”应旸侧了侧头,声音有些喑哑。
程默一个劲瞪着他,似乎在思索应对的方法。
“不抽也行,拿条件来换啊。”应旸捏着烟盒晃了晃,好心提示,“还有十来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在我这儿白吃白住,我都没跟你谈条件呢。”
“市值六位数的倒贴你不是不要么。”应旸弹了弹烟灰,“不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就想你主动亲我一下,怎么就幼稚了。”应旸嗤笑一声,理直气壮地反问,“谁家小孩成天惦记这些。”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成天惦记啊。
程默管不动他,也不想和他扯皮,更没心思配合他的玩笑,满心失落地走进屋里,拉上趟门:“你慢慢抽。”
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上心,分明是为了他好,却搞得跟要害他一样。随便吧,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就算以后出了什么毛病也和他无关。
程默走后,应旸收回目光,脚下一点,藤椅慢慢晃了起来。
深沉的眼神隐于暗处,手里的烟摇曳出绵延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