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他走路算勤,应旸还以为他是哪家生来就没自己下过地的富家小少爷。
不知道是不是热敷太过舒服,程默罕见地没有挣扎,只在应旸无意中搔到痒处的时候缩了缩腿:“痒。”
应旸试探性地往他脚心又搔了一下:“这里?”
“哈。”程默不由失笑,捂在眼前的湿巾险些松脱开来,“别……”
应旸果然没再挠他,可是脚掌却被托起了些,紧接着脚背忽然感受到一抹温软的触感。
咦?!程默赶忙撤下攥着的毛巾,就见应旸低头凑在他脚面上,一时还没直起腰来:“你……”
“凉了?”应旸似乎没有把这当作一回事,接过程默手里的毛巾摸了摸,“我再洗洗,坐好。”
程默蜷在床上不安地晃着腿,眼神偷偷瞥向方才被应旸亲过的地方。
感觉有些发烫,程默忍不住碰了碰,不明白应旸为什么要亲他那里。倒不是嫌自己脏,他洗澡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搓得很干净,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应旸竟然会这样亲人。挺珍视的一个动作,一般只有在结婚的当天,新郎给新娘找出婚鞋穿上以后才会捧着她的脚这样亲一下。
程默暗暗想着:这七年里,他也试过这样亲吻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