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公子,怎么不去住单人间?”还没等白怯寄回答,他又热情的递过去一个被包裹的鼓鼓的花布袋,“俺爸在俺出发之前给俺烙了30张饼,可好吃了,你吃不吃?”
避开了前面那个问题,白怯寄微微一笑,“谢谢,但是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我去洗个澡。”能满头大汗坐下来聊这么久已经快到白怯寄的极限了,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只觉得这室内有点闷,配着外面的酷暑天气,就像个火炉一般。
王大牛遗憾的啃着大饼道,“真的很好吃啊,那俺给你留着,你洗完澡出来饿了就吃啊。咱们以后就是一个宿舍的兄弟了,你可千万别和俺客气。”
白怯寄随意的嗯了一声,开始从行李箱里找自己的洗漱用品。
关于他和他爹这次的赌约,他爹可是十足的认真,除了给他交了第一年的学费,就没有再给他提供任何钱。这就算了,还勒令他不许用风色赚的钱,毕竟那也是他拿着家里零花钱开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产业。最后还是他母亲看不下去,偷偷给他塞了两千块,这才让他不至于连宿舍费都要赊账。
看来自己要尽快开始赚钱才行了。
还有,这个宿舍洗浴设施也太陈旧了一点,水管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锈。白怯寄边洗边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一样。于是洗澡中的白怯寄就这样定下来了第一个小目标,赚到两万块,然后搬出去住,可以洗舒服的澡!
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后,白怯寄发现另外两个舍友也已经来报道了。不过这两个舍友看起来和王大牛很不一样,眼神市侩,满脸精明,一见白怯寄进来就贼眉鼠眼的仔细打量他全身上下的行头。
白怯寄不是很喜欢这种被当作货物待价而沽的眼光,皱了皱眉,和两人交换了名字后,拿了手机出门去了。
见他走了,那个叫李路的舍友不屑道,“拽什么拽,以为自己是贵公子哥?都是一起住这种宿舍的,非要装作自己冰清玉洁一样。”
另一个叫刘书林的舍友则比较稳重,思索了一番说,“他刚才的衣服都看不出牌子,料子挺好的,不知道会不会是高定,咱们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李路不屑道,“穿高定能和咱一起挤这个宿舍?”
刘书林压下心里的顾虑,赞同道,“你说的也对,不过都是舍友,那人看起来就绝非池中之物,能多条人脉对我们也有好处。”
李路已经不耐烦了,对着他吼,“你就是喜欢想太多,按我说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我们浪费精力去结交,我们还是想办法先进入学生会吧。”
刘书林还想再说点什么,刚去打热水的王大牛推门进来,深知暂时不再适合说下去了,便止住了话头。
三人又是像刚才那般交换了姓名,便不再多话,粗神经的王大牛也没注意到什么,只觉得今天来了大城市,见了高楼大厦,还交了三个朋友,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而拿着手机在外面转悠的白怯寄,刚好接到了温落山打来的电话。